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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就出来!”

他几乎没有停顿,捏着手机跑出去,罗阳的疑问,其他人诧异的侧目,通通都不重要了。

心脏因为剧烈奔跑跳得飞快,即使停下来时胸膛依旧在砰砰作响,他看着倚在车旁的靳隼言,吐出的声音不算平稳,“为什么会突然过来?”

靳隼言穿着西装裤,上身的白色衬衫少了两颗扣子,下摆上沾着酒渍,他闻言揉了揉额角,原本的寸头长长了一些,让他看上去有些柔软。

“是啊,我为什么要过来……”他半是自嘲半是不解,真是奇怪,他在街上徘徊了整晚,天亮时,却不知为何缘由地驱车来到这里。

归根结底,那些都不属于他吧,来自外界的一切,亦或是身份名字,都不完全是他的,只有一个谢濮是例外。

他捏着这只猎物的命脉,生或死,欢愉还是痛苦,都由他赋予。

谢濮是属于他的。

”你的手……”谢濮气息逐渐平稳,看到靳隼言的右手满是血迹,掌心的伤口虽然已经不再流血,但伤口外翻,看上去还是很严重,他用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捧住,“这伤是怎么弄的?”

才刚离开几天就变成这幅模样,什么备受疼爱的孙子,果然都是骗人的。

靳隼言低头看着手上的伤,他笑了笑,找了一个不算完美的理由,“嗯,因为太疼了,所以想过来见你。”

第24章不讨厌

阳光透过车窗,落下透明的温暖。

幸好车上有简易医疗包,谢濮捏着棉签,低垂着头,姿态认真而小心。

作为另一个当事人的靳隼言丝毫不关心自己的伤口,目光毫不掩饰地放在谢濮浅粉色的唇瓣上。

半晌,他倾身,用空闲的手挑开谢濮衣领处的扣子,“变浅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留在谢濮脖颈上的牙印只剩下浅浅的痕迹。

谢濮拿着棉签的手顿了顿,解释说:“我没有擦药,是它自己愈合的。”

连慌乱的样子都是柔软的,靳隼言胸中郁气散去大半,“会讨厌吗?”

涂完药,缠上绷带,谢濮抬起头,“我在市医院的时候偶尔会给同事帮忙,这种伤口处理起来很轻松的。”

靳隼言轻笑了一下,“我不是说这个,我在你身上留下咬痕,还不准你擦药,这件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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