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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你就是李乐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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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卓然沉声反问:“你们可有凭证证明李道长是野道士?崇玄署可有出具文书,佐证李乐只未曾报备?”

“若没有,你们又如何能认定李道长是野道士,是骗子,”公孙卓然拍桌怒道。

他面上虽生气,但心底也没有个准信,比起夏南濉不知李乐只的情况,他可是从他儿子那知晓,李乐只是真的野道士,并未去崇玄署报备。

而现在他能硬气到底,敢和夏南濉拍桌叫板,也是知晓李道长早已动身前往扬州,只能盼其早已平安顺遂报备,得到崇玄署的认证。

夏南濉便无理再拿野道士说事。

赵司马哑口无言,他的确拿不出任何证据,也没有崇玄署出具的文书指证李乐只是野道士,是骗子。

无助地看向夏南濉。

夏南濉没有看他,转动着茶盏道:“倒是小看你了,没嘴葫芦也长了嘴能咬人了。”

公孙卓然面色冷然,“比不上夏巡察使。”

两人对视间,火药味十足。

比起青州火药味浓浓,李乐只倒是悠然自得。

二十天前。

李乐只带着徒弟坐船前往扬州,在路上时教导高明礼算卦的本事,也乐得看他去找船上的水手替其算卦。

至于算得准不准,看水手们惊喜的模样,便知有的还是准的。

可见高明礼在算卦一事上,比他这个做师父的有天赋。

想当初他老师教他的时候,龟甲,茭杯等等学了很久都算不出来,他老师还说他是朽木不可雕。直到后来他学习掐算后,他老师才没有把他赶出师门,说他终于学会最简单的了。

李乐只还记得他老师说出这句话后,他师兄弟五花八门让他都要看不清的眼神,有悲痛,有震惊……

神情太复杂了,他都要分辨不出来,大约是因为他太菜了,师兄弟们都对他投来怜悯,又或者是觉得他真的好菜,从来没见过哪个人能像他这样的,百里挑一,天赋菜到数百年难得一见。

李乐只不愿回想。

还记得自那以后,师兄弟们都不爱和他说话,还好,没多久师兄弟们又和他和好了,没有因为他太菜不和他玩。

这件事他已经忘记很久了,大概还是触景生情了。

也不知道他穿越后,老师会不会高兴,以后不用担心他这个拖油瓶毕不了业了。

回过神来,见高明礼算得起劲,李乐只也没有去打扰他。日子便在李乐只时不时教导高明礼中度过。

七天后,船靠岸

了。

李乐只和高明礼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甫一下船,就看见在码头等候的人。

李乐只看着他们翘首等待的模样,还以为有达官贵人与他同船,没想到他刚一走下去,就见到那群人迎上来问道:“道长可是从大安县前来扬州的?

“不是,李乐只矢口否认,出门在外,还是要多长点心眼,谁知道对方是不是过来寻仇的。

他时刻谨记老师教导,如非必要,不要将真实情况告知他人。

“走了,徒弟,李乐只回头叫上高明礼,遇到这些不知道要做啥的人,李乐只连高明礼的名字都不敢喊,免得暴露了自己。

李乐只越过那些人,正要离开时,眼前突然又出现那张面容,方才拦住他的人又道:“在下是刺史府的人,道长可是姓李?

“我姓木,虽然对方说了自己是刺史府的人,李乐只也不相信,又没有凭证能够证明,谁知道是不是假的。

来迎接的人还是头次遇到这种情况,他看了看李乐只,又看向渡船上,没有看到身穿道袍的人下船,眼前的人是他要等候的人,却又说自己并不姓李。

那人想了想,一拍脑袋,从怀里拿出令牌,举到李乐只的面前,笑脸相迎道:“李道长,在下真的是钱刺史府中的人,你瞧,令牌是做不了假的。

“小人名叫钱四,是钱府的长随,这次是奉了刺史的命令,请您去府中一叙,还望李道长莫要推脱了。

李乐只是钱四做长随多年,头一次感到棘手难打交道的人。

他从未见过有谁像李乐只这般,不给刺史大人的面子,单单口头去请差点让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溜了。

因此事,钱四对李乐只十分的“看重

*

李乐只看清眼前的令牌,上面刻有“钱字,看了许多书,也知道一些这个朝代的情况,知道扬州刺史的确是姓钱,在这等大事上,应该没有敢冒充钱刺史。

毕竟,这可是相当于一省的省长,想清楚刺史的身份后,李乐只犹豫了。

突然去见省长,他不会有什么地方会冒犯到刺史,然后掉脑袋吧。

还有,刺史为什么要见他,他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就是一个算命的,还是个半吊子算命,除了掐算这么简单的东西,其他厉害的,学的都很一般,不会是,他的事传出去,刺史想见识见识他有没有传闻中那么厉害?

可……他只要一露手,刺史不就知道他只会简单的东西?

难的一点也不会……

李乐只很犹豫,又不敢多问,只能盼着刺史府里没有其他的道士,否则,他都不能装下去,就要被人当场拆穿了。

李乐只默默给自己算一算,是吉事……

莫名的,他有点不敢相信……

直到他来到刺史府门前,人已经来了,想要退缩已经是不可能的。在钱四的带领下,他硬着头皮走进去。

随后,他便在厅中见到穿着素色的淡青道袍的年轻人,那人头上簪着木簪,面容清秀中又灵气逼人,眉间点着朱砂,一双丹凤眼微阖,似是听到了动静,凤眼撩起,有几分淡漠地看向他这边。

李乐只顿住脚,果然,他是算错了吧,刺史府里不止他一个道士,他的真实水平不会要在他徒弟面前被拆穿了……吧。

李乐只犹犹豫豫,没有踏进去,面上淡然出尘,没有表露出心底半点情绪。

坐在位上的少年站起来,他走到李乐只的面前,先向李乐只见了礼,然后对钱四道:“钱叔,看茶。

“是,少爷,钱四点出少年的身份,眼神在两人之间打过转后,放心下去吩咐人准备茶点。

而李乐只知道眼前的少年是钱刺史的儿子后,他没有为少年的身份感叹,而是感叹这个朝代对道教的推崇,居然连刺史的儿子都是道士打扮,在家修行。

难怪会让道士去崇玄署报备,接受朝廷的管控,上头人推崇道教,民间纷纷效仿,若没有崇玄署监管,不知有多少人招摇撞骗,打着道士的名头让人去喝符水赚钱……

想着想着,李乐只就想到了自己,他现在的情况好像也差不多,原来反派竟是我自己,李乐只差点没绷住脸色。

要不,找个道观再进修一下,也好不坠老师的名声,老师对不起,在下在异界要给你丢人了。

李乐只心底默默给尚不在此世界的老师上三炷香,以表自己虔诚忏悔,希望他老师能够收到。

*

李乐只也同少年问好后,知晓少年名讳叫钱溪,尚未取字,平日里会去青云观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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