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24章(2 / 2)
少数发色较深的姑娘,也多有美丽的蓝色或是绿色眼睛。
凯蒂对他说,经纪公司马上就会在这里开盛大的派对,欢迎拉妮这样的新人。
说着,她递给了拉妮一杯香槟。
“敬美好的未来。”凯蒂说,眼睛在璀璨的水晶吊灯下,闪着幽幽的光芒。
拉妮笑着跟她轻轻碰杯,小小地抿了一口杯中不断冒泡泡的金色液体,心里充满了各种瑰丽的幻想。
可能是酒精的关系,她的头越来越沉,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醒来后,她就跟许多女孩一起,被关在了一间肮脏、破败又封闭的大屋子里。
数不清的帮派分子来这里轮番折磨她们后,就告诉这些可怜的姑娘们,从今往后,她们要为了这些人的帮派,出卖自己的身体。
拉妮自然是不愿意的,但她也觉得贸然反抗并不是什么好办法。
她亲眼看见,一个拒绝接待客人的女孩儿,被看管她们的打手们活活地拔掉了满口的牙。
她自认受不住这种疼痛,她也不想死。
因为活着她才能回家,才能再见到爸爸妈妈。
像她这样早早顺从的女孩儿还有好几个。她们都没受特别严重的皮肉之苦,也没有被迫染上药瘾。
她们几个还能时不时地拿到一些小首饰和巧克力作为奖励。
之后,她们这批姑娘都被送上了大货车,像物品一样被运进了纽约。
到了纽约后,女孩儿们就被分批送进了一栋高档公寓。
白天,这里是东欧人开的艺术沙龙,晚上就变成了裘马声色的销金窟。
正式开始接待客人后,很多女孩儿都因为承受不住这样可怕的痛苦,自觉地问囚禁她们的帮派分子要药品,用药物制造的幻梦逃避苦涩的现实。
拉妮并没有这样做。
虽然她也很痛苦,但她一直在寻找脱身的机会。
终于,在纽约待了近五十个日夜后,这个机会被她等到了。
她所在的娼馆很少出门做生意,基本都是开门等客来。但那天,她们被带去了一家夜总会,作为招待客人的礼物,参加某个人的单身派对。
拉妮想尽办法跟派对上的所有生面孔调笑、交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听出来她所在那家娼馆的地址,也知道了这家夜总会并不是帮派的产业,它属于派对主人的朋友。
她们会来这里,是因为派对主人的另一个朋友是帮派老板的儿子。他为了撑场面,把他老爹手下几间高级娼馆的头牌都叫来了。
得知这个消息后,拉妮立刻找来了纸和笔,在洗手间的隔间里匆匆给她爸爸写了一封求救信。
她在信里写道:[爸爸,快来救我吧,求你了。我在这里很害怕……]
写着写着,自从她第一天自愿接待客人起,就再也没流过的眼泪,像夏日的阵雨一样突如其来地落了下来。
写完信,她用冷水匆匆洗掉了哭泣的痕迹,把信纸折成小小一块藏进了手心。
接着,她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走出了洗手间,把信交给了一个派对的客人。
她们进门时,这个客人是少数没有动手动脚揩油的人。
他也是在场唯一一个在看到她时,眼神里没有嘲弄和轻视的。
拉妮觉得,自己也许可以在这个人身上冒个险。
于是,她扯起一个笑,鼓起勇气接近了那人,对他说:“先生,我可以用一个吻,跟您换一个要求吗?”
对方有点惊讶,但很快就笑着说:“好啊,当然可以,这是我的荣幸。”
当天晚上回娼馆后,拉妮躺在属于她的床垫上,久久不能入睡。
那个人会出卖她吗?他会把信寄出去吗?爸爸会来吗?他什么时候来?她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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