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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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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一个久经风雨,不会再为任何事动情的勋贵。

永远冷静自持,永远高调,永远优雅。

这样的不凡气度,真的来自一个意外欠债,落魄到在酒吧靠讨人欢笑的调酒师吗?

“小雨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做到。”

白兰仿佛没有察觉江雨浓眼中的疑惑,只是跪着,向前凑了点,几乎要贴到江雨浓鼻尖了。

“只是脱一下而已。你甚至都没有做什么,为什么要阻止我?”

配上她懵懂的眼神,江雨浓信她是真的不明白。

“我没有……”江雨浓往后推,就要仰倒。“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纹身。”

白玉兰的图像很美。

但江雨浓确信自己确实没有见过。

也许……她曾在梦里梦见过这样巧夺天工的图画吧。

“啊。那这样呢?”白兰把肩上的衣服扒到一边。

“我已经看够了。”江雨浓红着脖颈,仰着头,甚至不愿意再看一眼。

她望着天花板,忽然觉得这天花板白的很无趣。

比不上白兰哪怕一点。

“是吗?有纹身的地方,皮肤的质感会不太一样。小雨要不要摸一摸?”

江雨浓不知道,白兰只是想证明自己的价值。

她从欠债的那一刻起,就失去为人的尊严了。

而昨天那个雨夜里,她又顺着金钱的流动,被两个老板踢来踢去,最终留在了江雨浓身边。

她让江雨浓那么破费,总得做点什么,让江雨浓图点什么。

不然,她怕自己就这么被赶走。

就像黄老板将赌成穷光蛋,补不上钱的醉鬼踢出去那样。

就像白日意兴阑珊的酒吧外被驱逐的狗一样。

“你,你手腕上不是还有一个?”江雨浓没法拒绝这么有吸引力的邀请。

但她要脸,退而求其次。

白兰伸出了手。

江雨浓小心翼翼的抚上她手腕绣有纹身的地方。

就像在触碰什么脆弱的瓷器一般。

白兰的手很凉。竟也像冰砌的月盘。

江雨浓摸得仔细,真像在品鉴一盏古董。

虽然只摸出了点细腻的质感,没有摸到任何不同。

但这点接触也足够江雨浓羞得面红耳赤,说不出话了。

她后来忘了收手,就这么呆坐着。

白兰的眼眨得缓慢,两个人就这样把时间都变缓,凝滞在这雨后的清晨。

让涌动的感官都冻结。

而后阳台的风刮过,江雨浓听见汤圆吱吱的声音,忽然收手。

“我,我要去上班了。浴室你随便用,衣服的话……我给你找一套新的,然后我就得走了。”

江雨浓真觉得自己燥热无比。

也不知道昨夜雨那么大,自己到底是怎么回家的。

今天竟一点感冒的感觉都没有,除了头疼胃痛,身上没什么别的感觉。

“我会在家乖乖等小雨回来的。”白兰还跪坐在原位。

她湿漉漉的明明只有一双眼,这么呆在那儿,却像淋过雨的可怜小兔,随时就要被雨和冷夺走生命力。

“我尽量早一点。那个,冰箱里有食材,零食什么的你都可以吃。把这儿当自己家就好了。”

江雨浓翻着衣柜,还真翻出来一套之前给自己准备的冬装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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