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炸马脚(2 / 2)
骤然亲近??实则,也不算亲近。
只是身子略略倾斜,与方才在席间的姿态是一样的。
而今,众人都不在,才更亲密。
“好吃……”轮到她来说这个平平无奇的评价了。
今日,崔明端过来,定是又没戴帽子。这会儿,耳根红得厉害,远比瓶中红梅。
萧鸣笙沉溺美色,手也不听使唤,总是下意识去薅离得最近的物件。
她多拈了一颗果脯,吃了一颗,又拈了一颗。
可她是人,不是花栗鼠,不能一个劲往口中塞橡果。
她稍一抬眸,便溺在熠熠光华中,有一股不知名的热气,轰的一声席卷了思绪。
不需言语,只是抬了抬手腕??但他使了一分力,教她皓腕动弹不得。
“给我的?”
难得不是说臣。
萧鸣笙呐呐应声,崔明端便俯身去,轻轻咬走那颗果脯。
他守礼,没碰到她指尖,只是气息灼热,动作迟缓,远比一触即离更叫人难受。
萧鸣笙想收回手,再找帕子揩揩指尖的异样。
“是我孟浪了。”赔罪的话说了,事也得做,他摸出手帕,润了茶水,再隔着厚实的衣裳,轻轻覆上。
唯恐将人吓着了,也为缓和自己,崔明端又与她说起了公事,“父亲传了封家书给我。”
“嗯……”萧鸣笙手指被捉住,也不知他说的孟浪是吃走那颗果脯,还是隔着手帕慢慢摩挲她的指尖。
“他说耿康太咬破手,撕了里衣,写了一封血书。”
“是写了什么惊人骇人的么?”
“他说吉安府这一切,都是一个局。”
“什么意思?”
萧鸣笙不解,耿大人多少是知晓户部的勾当。
“一个以己为饵的生死局。生,则名垂青史;死,身败名裂。”
崔明端轻轻握着她的手,目光放在窗口的竹帘上。
“眼下,岂不是正应了死局?”
萧鸣笙也不知这些大人物是在打什么哑谜,“他连女儿都送上京了,还是没亮出最后的底牌。若我是道长??”
指尖被握得稍稍紧了一分。
萧鸣笙则是回头去看美人??崔大人,我有理由怀疑你是借道长来占我便宜。
“父亲的耐性,确是没从前好了……“
崔明端喟然叹了一声,“郡主你可知这份血书在何处?”
“快马送上京了?”
萧鸣笙试探性问道。
崔明端则是摇摇头,再侧身过去,仅隔着一寸距离,低语:“已经叫家父烧了。”
“啊?”
这下,反而是萧鸣笙反手握住了他,一脸震惊与难以置信,“这样做,妥当吗?”
“不妥。”
“那……”
道长是为了何事。
萧鸣笙实在是没想明白,四下张望后,也学着他,近身耳语道:“既然已经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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