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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都皇宫。
“……我在安城看到了南部战报图,南部异兽太强了,就在赶去东部救治奥列伦希的时候将流火炮带了过去,”桑莱低下了头,“陛下,在此之前,无论是纳恒还是路彻得斯,对此事都毫不知情。”
“……”
大殿一时陷入沉默,纳恒几人被易哲维希压着强忍着没有出声,内庭那边则全然一派看好戏的神情。
少顷,虫皇换了一边靠着:“所以你的意思是,上一代军部遭遇了强异兽进攻死伤过半,才暗中偷造了一架流火炮以防万一?”
“是的,陛下。”桑莱扶上左肩的右手手指不由自主地攥紧,在黑金军装上攥出了几道皱褶。
“那听上去确实是个理由。”
森道利梵嘴角下压,右手无意识地扣进了旁边扶手,指腹因为用力而开始发白。
但桑莱听到这句话却没有放松下来。
一丝一毫都没有。
反而神经更加紧绷。
“不过??”虫皇拉长了尾音,似笑非笑,“死伤过半又不是全死了,而且你们最后赢了不是吗?”
森道利梵一愣,越扣越紧的手指停下了动作。
纳恒垂眸看着下面琉璃地上投射出来的虫皇倒影,沉默不语。
桑莱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眸底是再也掩藏不住的难以置信与失望:“陛下……”
“桑莱,”虫皇声音没有半分起伏,“议阁颁布的所有禁令都是我批准的,你们私造流火炮还藏了这么多年,让我很失望。”
“陛下,”易哲维希有些坐不住了,“元帅他??”
“闭嘴。”虫皇抬手,一队侍卫蓦地自殿门口冲进来,牢牢挡在了桑莱和一众军雌之间。
这是虫皇的警告。
“坐下!”桑莱转头斥了一句。
易哲维希隔着侍卫对上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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