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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第8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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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便罢了,这几年魏国公似乎对他愈发不待见,话里话来竟透出要让魏琏越过他袭爵的心思,魏桓心中就愈发不痛快。

魏国公的神情更冷,几乎都要结了冰,他深吸口气,强迫自己不再去管教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长子,转而对魏琏道:“这么晚了,你要去何处?”

魏琏垂眸,声音无悲无喜:“父亲说我不该有心思饮酒,孙儿便想着自行罚跪祠堂。”他自嘲一笑,“毕竟孙儿在殿试中并未夺魁,实在愧对祖父和父亲栽培。”

魏国公如鹰隼一般锐利的目光扫遍魏琏全身,“当真心中有愧吗?”

魏琏点了点头,“孙儿无颜面对魏府宗亲。”

魏国公看了他半晌,忽得笑了:“琏儿,你这话诓你父亲也便罢了,要从祖父这里瞒天过海,倒也不必。”他话锋一转,眸色深深,“为何故意输给那名唤喻慈的榜首?”

魏琏的文章他看过了,字字珠玑,针砭时弊,乍一看无可挑剔,可魏琏是他看着长大的,他的学问也是他遍请名士开蒙的,断不会是这个水准。

那喻慈的文章他也瞧了,与魏琏水准实在难分伯仲,可坏便坏在魏琏并未全力以赴,若魏琏放开手脚,未必是这个结果。

魏琏此战,显然刻意藏拙了。

“祖父慧眼,孙儿不该在祖父面前班门弄斧。”魏琏答非所问,对魏国公顾左右而言他。

他自作出抉择的那一刻,便知道这位洞察百事的祖父会有此一问。

“琏儿,你知道我在问什么。”魏国公面上笑意徐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奇异的光。

“秦密已死,祖父和姑姑在朝中排布的棋局已废去一角。”魏琏不顾魏桓恨不得吞吃他的眼神,徐徐道,“若秦密不死,此次春闱主考官应当是当仁不让,可偏偏在春闱的节骨眼上,南疆使臣进京之际,闹出这样大的一件事。”

“接着说。”魏国公在一旁拣了一把凳子坐下。

魏琏顿了顿,道:“可见,表弟已引得朝中一派不满,而众所周知,魏国公府乃是齐王背后最大的靠山,若要断去齐王左膀右臂,便要先设计令国公府倒台。”

魏国公冷哼一声:“放肆!你可知这番话,是犯了大忌讳。”

“请祖父恕孙儿狂悖。”魏琏虽这样说,却全无悔过之心。

魏国公见他面不改色,胸有沟壑,方才那丝怒意竟是去无踪迹,拍了拍桌案:“不愧是我魏江的孙儿,你接着说。”

魏琏叹了口气:“孙儿虽背靠国公府,却也自信学问诗文不输于人,便是去了一个秦密,千百个秦密,孙儿也未必会被埋没。”

“对方如此大张旗鼓,折了秦密,定然是有后招在手,又或者说,胸有成竹地认为,他们所举荐的这位名叫喻慈的状元郎,有与能孙儿一比的惊世之才。”

“由此可见,应当在暗中有一股势力在与齐王对抗,而喻慈,也绝非毫无背景的年轻人,至少在他身后,应当有一股能与齐王抗衡的势力周旋。”

魏国公深深望了他一眼,而后抚掌,开怀大笑:“好、好、好!不愧是我魏江的好孙儿,我魏家后继有人!”

魏桓见魏国公心情大好,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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