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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第8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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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卓对成婚一事并无意见,他年岁已到,本就早该成家,可府中除却几个通房外,连侧妃都无。

这固然是因为景帝的猜忌,但与许卓的野心也是分不开的,承袭了景帝骨子里的自私凉薄,许卓眼中仅有登基称帝一事,对所谓的儿女情长十分冷淡,自也不愿为成婚一事引得景帝不满。

他心中对魏皇后给自己定下的这门亲事并不算满意,论兵权,整个明昭无人能与他外祖相提并论,论相貌才情,谢芫倒也罢了,这个从出生便长在乡野的谢家长女。

恐怕是个除了脸便一无是处的废物。

许卓的眼神中带了一抹难以察觉的嫌恶,有些恶劣地想。

这位胸无点墨的谢家长女,与许渊倒是天生一对。

“没什么。”许渊早便挪开了目光,想到许卓与青璇的婚事,不由蹙眉。

如今青璇不仅是在世女,与许卓更是有了婚约。

想到此处,他便觉得胸口似有一团火在烧,这阵火燃尽了空气,烧得人一阵滞闷。

许卓自然不信他的说辞,却是在心中暗暗看低了许渊几分,倒不曾想这个往日油盐不进的皇兄,竟也会为美色所惑。

“重山,这可是你不地道了。”

许渊抬眸望去,眸光微动,“何时回来的?”

来人一身湛蓝色长袍,随着他走动,宽大的袖摆徐徐展开,这人唇畔总挂着一抹温和的浅笑,皮肤较之寻常男子稍白,却是一种不正常的苍白,是典型的病容,瞧着身子骨并不好。

颍川侯嫡孙,方澜。

颍川侯是先帝在位时亲封的爵位,承袭至方澜已是第三代,老颍川侯戎马一生,膝下只有一子,颍川侯世子亦是惊才绝艳,然良木过刚易折,颍川侯世子与信阳王交好。

若是信阳王如先帝所想一般登基称帝倒是相安无事,可信阳王一朝失势,颍川侯世子也便成了景帝眼中之钉、肉中之刺。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景帝以雷霆手腕治了颍川侯世子之罪,又顾及民怨,未处置颍川侯和彼时尚不过三岁小儿的方澜,只是颍川侯府到底是一日日败落下去。

到了方澜这一代,已是门庭冷落,少有来客了。

许多世家子弟见了方澜就如见了瘟神,失了帝王心的侯爵,不足以拉拢,便多是些落井下石之人。

可方澜与许渊却十分交好,前段时日,方澜携妻女回乡省亲,这才迟迟未与许渊联络。

听了许渊这话,他轻轻咳嗽了几声,咳得面色微红,半晌顺了气,才道:“昨日方到晋阳,方拜会了祖父。”

许渊点点头,又问:“颍川侯身子可还安好?”

方澜神色便暗了暗,摇头:“左右不过是那个样子了,劳殿下挂念。”

颍川侯自妻子逝世后,并未续弦,后又接连丧子,精神矍铄的将军也一夜白了头,从此深居简出,不理外事了。

“你的病如何了?”

“老毛病了,前些日子刚瞧了大夫,一口一个少思少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方澜又咳嗽起来,轻轻摇了摇头。

方澜的病症实则不算病,他是娘胎里带的弱症,多年来颍川侯为这个独孙遍寻天下名医,终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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