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暧昧丛生(2 / 2)
江竟遥坐在灯下,一手拿刻刀,一手拿木头,对着赵寒雁的图纸雕刻。
经过这些天的练习,他的木偶雕得越发精细,以往只能雕刻出一个大致的轮廓,如今已经可以雕刻木偶的眼睛和嘴巴。
赵寒雁拿着一个绣绷子坐在他的对面,就着同一盏油灯做女红。
“这里不能竖着,”赵寒雁一抬眼就看见江竟遥的刀法错误,她起身凑到江竟遥身边,一手扶着木偶,一手握着江竟遥的手,手指带着他用力:“要横着刻,不然容易刻歪了。”
两人挨得极近,几乎是胳膊贴着胳膊。
赵寒雁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淡淡的,却总是有意无意地拂过江竟遥的鼻尖。
赵寒雁的掌心指节起了薄茧,覆在手背上有明显的起伏。
江竟遥却觉得她的手掌很温暖,他忍不住侧头看去,就看见赵寒雁认真的眉眼和小巧的下巴。
冬日寒冷,赵寒雁白日里又要一直说台词,许是因为没时间喝水,赵寒雁的嘴唇上干燥地起皮,看起来有些狼狈。
赵寒雁突然伸出小舌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江竟遥觉得自己似乎魔怔了,他不自觉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脑子里却一直在循环那抹粉色。
门外,阿月刚准备进门,却被眼疾手快的赵母一把拉住。
“先别进去!”赵母压着声音:“别打扰了他们小两口。”
赵母看着油灯下,赵寒雁和江竟遥并排坐着,手臂却紧紧贴在一起,立刻喜笑颜开。
小夫妻的感情就是好啊!刚感叹完,又想起身边的阿月还是个未成亲的小姑娘,赵母连忙拉着阿月回到厨房,“我突然想起来米还没洗,阿月你陪我去吧。”
阿月看着赵寒雁和江竟遥的亲密,却并不觉得有什么。
赵母看不出来,她却能感觉到,赵寒雁和江竟遥之间微妙的气氛,那绝不是一对有情人该有的氛围。
阿月回头看了一眼,就看见江竟遥一副呆头鹅的模样偷窥赵寒雁。
赵寒雁看似低头做刺绣,手上却一直没有动作,心不在焉的代价就是被绣花针扎破了手指。
“嘶??”赵寒雁轻呼。
江竟遥闻声立刻丢下手里的刻刀和木偶,一把抓起赵寒雁渗出血珠的手指就要往嘴里送。
“哎哎哎!你别动!”赵寒雁连忙止住江竟遥的动作,抬手就把血珠子抹掉了。
江竟遥看着赵寒雁抽回手擦血如此行云流水的动作,默默解释道:“我娘亲被绣花针扎到手以后,我爹就是这么做的......”
也许是提到自己亡故的父母,江竟遥有些胸闷,声音也低了下来,他垂着的眼睛不像狐狸,倒像是只小狗。
还是那种无家可归的小狗。
赵寒雁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
江竟遥毕竟身世凄惨,自小没了父母,被无良的叔婶磋磨着长大......
赵寒雁的指尖还在渗血珠子,这次她主动把手指凑到江竟遥眼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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