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我来带你们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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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流东下的速度比去的时候快很多,两天后快到历阳地界时,陶修决定继续东下去一趟江矶营会会老友。
越靠近京师公仪林越安静,收敛几日来纵情山水的愉悦心情,一句不敢提在渡口分开一事,许是受伤伤了元气和晕船所致,他躺在船中整日不起,滴水不进。
陶修看出他的异样,想起这人荒谬的旧疾,慌的想办法阻止他生病,尽捡好听话说:“明日你我就在沙石口分开,这节骨眼千万别病,我会担心。回漳南后我就给你写书,一个季节写两封。”
公仪林心头如万马奔踏:你这是故意刺激我?
遂闭眼不睬。
“要不一个月一封也行。”看来不得不顺着他。
见陶修不再说话,公仪林缓缓睁开眼,看起来有些心烦意乱,低声说:“我看不到头,我们的将来是不是无解,我不知道究竟等到何时才能跟你长相厮守。你十七岁进兵营时我做过一个梦,梦见你牵匹黑马走在前面,大雾弥漫,无论如何我都赶不上你,你说那个梦有没有寓意?”
公仪林明白陶修为他放弃的东西太多,不能让他再丢下漳南,如果连陶修这点热衷的事业都要剥夺,那他就真的是畜生了,但对两人的聚少离多又颇多无奈,只能趁此离别情绪不佳时壮壮胆气抱怨几句。
“放心,我会放缓脚步等你。”
沙石口二人分别,约定好年关在漳南见面。陶修带胡峤继续向东。
回京之后,公仪林恍恍惚惚回到绒华院,贴心大仆司子一见他形容憔悴满身是伤,顿时火冒三丈,不问青红皂白,把同去的阿八给咒骂一遍:“孙栖寒那混小子说能照顾好你,公子他就这样照顾你的?”恨不得把陶修这名字也咬在嘴里嚼碎了吐出来。
“怪他做什么,孙栖寒在家也是个衣来伸手的,我就没指望他照顾我。”
司子打水给公子洗漱、梳发、换下脏衣裳,端来滚烫黏稠的甜粥,把二公子人偶一样摆弄的干干净净,喂的饱饱实实。
“梁国是什么鬼地方,去的时候多好一个人,怎么回来就又瘦又黄,他们刁难你了,虐待你了?还有陶公子都不肯送你回来?”
司子叽里呱啦念叨一通,把能骂的人都骂一遍,从不知名姓的船夫骂到阿八,又从吃喝拉撒骂到梁国的水土不养人,就觉得这天底下所有人都有义务照顾好他家二公子。
公仪林太累了,随他骂去,先补上一觉养养心神再说,临躺下时突然打挺坐起,把司子唤过来:“你把那最烈的媚药给我弄些回来,越烈的越好。”
司子伸长头向前倾身,吃惊道:“你要买什么?要那玩意作甚,你??”
“你家公子就干净到连媚药都不能买了?要保密。”
司子讪讪走出房间,小声嘀咕犯疑:“这事肯定保密。可他怎么会用到这东西,出去一趟连这都学会了?”
几年下来,司子也成了这条街上响当当的人物,谁不知绒华院大管事司子的大名,他想悄悄地弄点上流人物才买得起的春药自然不是问题,房中秘事关乎性命,绝不能让公子瞎吃市面上乱七八糟的壮阳药。
司子亲自出门去办此事。每间店铺都吹说自己的壮阳药最牛最持久,司子又不能一一试验,就挑那富丽堂皇的百年老店都买一份回来。药的种类齐全,搓成丸的,粉剂冲着喝的,晶体膏状的,还有买来药材需要慢慢煎的。
公仪林把一桌子春药都研究一遍,望着一堆需要煎的药材摸额纳闷:这情趣上来,谁还有时间慢慢等药煎好。
“公子,”司子支支吾吾道:“我不该多嘴,你才多大啊,这些药还是少用为妙。”另一面,他又想到陶修不在此地公子要这些药是要作甚,看来公子耐不住寂寞还是要寻花问柳的,对陶修确实是玩玩。
“知道是多嘴就别问。”
公仪林喊来阿八,直截了当问:“你被李颂摸过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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