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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救命稻草安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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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一路是怎么来的?”

“我搭一条船行行停停耽误两天,下船后剩下的七八十里路程我一气就走过来了,生怕天黑前进不了城。”

“一路辛苦。”

见到安桂,陶修把今日在李府的不痛快都抛在身后,三人围着火盆,在如春日一样暖和的厅堂里把酒言欢,挨饿受冻两日的安桂喝下六碗滚烫的枸杞老鸭汤,直到把整只鸭的骨架从嘴里都吐一遍,才拍着滚圆的肚皮歪在席上发出舒服的叹息:“真饱啊,嗝??”

“年关近了,你怎么没回西海县?庵庐事情多?”陶修见他此刻酒饱饭足,安逸舒坦,跟着一块笑。

“夏天那会回过一次,就不想再费事。想到你身上的伤,有时我整夜都睡不着,决定来看你一眼定定心。此处果然有神医,公仪公子肯定下了不少功夫。”

“安桂,以后就叫我景风,不必公子公子称呼,倒显生疏。陶修的命是他自己挺过来的,我能做的就是替他准备一张舒适的床。他恢复的很好,就是手臂??”说到一半,忽察觉陶修瞥来不耐烦的目光。

估计是又嫌他太上心了。

陶修慢里斯条接着说:“我的左臂可能废了,回去后要给安大哥添麻烦了。”

安桂忙把屁股挪过去,用他毕生所学在这条手臂上来回摸索,以期能突破难关达到一个新的高点,再说出令陶修放心的话,结果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把李府老医工的药方给我,回去我负责给你敷膀子,针灸之类的我也懂,放心,包在我身上。”

公仪林小心谨慎地问:“那会不会有一种几率,就是你把手臂治的更严重。”

安桂平庸的医术大家有目共睹,平常也就能解决头疼脑热、包扎止血,所用的药方还是祖师辈传承到他手中的,他懒的多年来没有任何改进,也不肯学其他杏林大义尝毒草,估计祖传好几代的药方他能倒背如流。

他不服气地翻个白眼:“陶修是谁,是我兄弟,我能拿他开玩笑?”

“晓得。怪我多嘴一问。”

安桂打第八个嗝时,在安逸松散的情绪下又想起一件事,手在胸口摸半天掏出一封信递给陶修:“汝丘带来的信,是你的。”

听到汝丘熟悉的地名,陶修和公仪林都愣了一下。

从汝丘能给陶修带来信的人只有陶舒。此刻,陶修实在想不到不识字的小妹会托人带给他带来什么不得不立即告知的大事。慌乱不安地接过又皱又破的信,因左手无法弯曲,拆信这点小事都无法做到,顿时无法冷静。

公仪林帮他掏出信纸,展平在他面前,问:“要我替你读?”陶修拒绝了。

在他读信期间,公仪林和安桂屏气凝息注意他神态变化,直到他眉头渐渐舒展两人才松了口气。

陶修突然从信纸中抬眸对二人笑道:“是陶舒,是好消息。”难抑兴奋,把信递给公仪林,激动地嘴都有点发飘:“我要做舅舅了。”

“恭贺,恭贺!”另外二人齐向他道贺。

“明年回去,会有个孩子叫我舅父,有点不可思议,第一次见面我这做舅舅的该给孩子准备什么?你们说,准备什么好?还有孩子的名字,叫什么好,男孩还是女孩?”

公仪林和安桂见他兴奋过度,只得假装陪他一起激动。安桂是个粗鲁人,生孩子的事他见得多,也不需这样开心吧,忍不住打击陶修:“你妹子家的孩子,哪轮得着你起名?你明年回去他还不会说话咧!”

“小孩是几岁开口能言?如果他比别的孩子聪明,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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