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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又挨一顿毒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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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你?我怎么跟舅父交代,他儿子现在还病着呢,我绑你来肯定要从你身上刮下一层皮。”

沈钟的手掌在陶修后背丈量,在他下跪的膝盖处敲打,算计从哪里下手才划算。

陶修惊恐地感受到沈钟残酷的气息,脊背簌簌发抖,竭力为自己争取免罚的机会:“我要见公仪公子,我昨日带他走的都是行人往来不断的大道,他一定能明白。”

“见他有什么用,就是他让我来找你算账。”

陶修失望至极,顿时弯下一直不肯屈服的腰杆,无助地自语道:“他为何几次三番以打人为乐?”

沈钟命站在两侧的下人:“听说他是陶家的顶梁柱,留他双腿,朝着腰背打二十棍,让他记住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结交。”

他的为所欲为自然是得沈家家主同意,此时陶修只求在棍下能活命。

负责棍刑的男子见陶修还是个孩子,于心不忍,试探性地问:“公子,真打二十棍?这孩子身板弱,怕是抗不住吧。”

“打,我都留他双腿了。”

陶修蜷跪在地上做最后挣扎:“我愿服侍公仪公子直到他痊愈,也能给他做牛做马,等小公子不需要我时,我会离他有多远就多远。”

沈钟能听到陶修声音里的恐惧,但非常不满他没露出痛哭流涕的样子,他已调整好观刑的躺姿,戏谑道:“你的劳力还真是一钱不值,闯了祸就到处用体力补偿,你没发现你这张脸其实作用更大,我劝你往后再遇到祸事也别苦苦哀求饶恕了,就往床上一躺,看中你的人自然会饶你,不比你跪上一天有用?”

这句玩笑话惹来下人们的一阵嬉笑。

陶修大概能明白沈钟话中的意思,脸色惨白,缓缓直起腰板,收起求饶的狼狈模样,平静地盯着沈钟:“打吧,我不会求饶。”

公仪林被昨日的热浪侵袭身体,浑身发热沉沉睡了一夜,这会身体有所好转,醒来时随口叫一声表哥,司子守着汤药已等他许久,立即走上前服侍:“沈公子正在院中审问一个孩子,要我去请来吗?”

公仪林随口问:“审问孩子?犯了什么事?”

“就是昨日私自带你去大庙又致你发烧的陶修。”

公仪林推翻司子手中的药碗,趿拉着鞋冲出屋子一路狂奔跑到前院,果然见地上躺了个孩子。

这个盛夏的清晨很燥热,东升的太阳通红朦胧,看来又是闷热的一天。挨过二十棍的陶修奄奄一息倒在地上,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湿,行刑时紧抠鹅卵石的双手无力地摊开,从他嘴里吞吐出滚热的气息,是痛苦的呻/吟和小声的求饶。

沈钟负手站在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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