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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说:我这叫有理有据,说不定那些人就是想看看我们是不是真晕。

理智道:完全就是多虑,谁会用这种坑人的方式。

此时,另一边扛完人回去的猫面人,来到渡船顶层的房门跪下,恭敬的回道:“主子,已按你的吩咐,将他们两个关到了一起。”

声线很是古怪,像是有东西在他的腹部,代替他发出人语。

“好,做的得不错。”男人吐露的嗓音很是阴柔。外面跪着的下属静默垂头,一动不动的姿态宛如一个雕塑,等待着主人的下一步吩咐。

风呼呼转了一圈,不知过了多久,紧闭的房门打开。一直保持跪地姿态的下属眼前,映入来人身上殷红的裙摆。

其下是一双未着任何鞋袜的足,肤色有些过分的苍白,宛如盛开在阴湿角落的花儿,红色的花瓣里含着的是不见天日的白蕊。

凸起的一条条青筋,又带着不为世俗所容纳的欲气。

下属无波的瞳孔在上面停驻良久,喉咙无意识的吞咽了口唾液。

男人注意到他的动作,嘴里柔哼了一声,说道:“你可看仔细,这两人是昏迷了?”

传来的信函有特意备注,这两人格外的谨慎,需慎重再慎重。

“门外一直候着人,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他走后,另一个同伴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门口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声响。

如果有动静,同伴一拉手中的红线,他便会得知。

男人闻言后未答,而是俯身拿掉了下属的面具,绿色的眼眸如一条阴冷的蛇,仔细的观摩着这张完美无瑕的面孔。

上面皮肤光滑,没有一丝红线割裂的痕迹。

是他这一年来,最好的作品。

不过??

男人脑海闪过那两张出色的面孔。

嘴角慢慢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脸上未消的余温又新添上,缕缕病态的潮红。

很快,他就又有新的作品了。

皇子和将军做成的木偶定会十分的好看、耐用。

他已经开始期待,这两个人的伺候。

-

这一段船路,褚岁晚简直度日如年。

从她发现并遏制自己荒唐的行为后,对方也不知是做了什么梦。

竟开始无意识“吃”她的唇。

压在底下的手紧了又松,当她面红耳赤,忍不住想推开面前的青年时,外面响起了交谈的声音。

所用的语言,褚岁晚从未听人讲过。

倒像是她带领军队在密林过夜时,毒蛇缠绕树干,冲他们发出的蛇语。

听得很是诡异阴冷。

褚岁晚身体升腾的温度降下了些,她闭上眼睛,心里开始默念佛经。

现在她视线被遮挡,看不清门的位置。现在那里却传来交谈声,又未进来,说不定一开始门外就守着人。

而她四周除了木箱并没有其他迷晕的人,很大可能就是他们两个的身份,对方已知晓,或者就是冲他们来的。

所以才把他们单独关押。

不过,也不排除只绑了他们两个。

但奚云祉又主动喝下带有迷药的茶水,他身边的暗卫又没有现身,想必应是想看看对方在搞什么名堂。

就是……太折磨了。

褚岁晚又睁开眼睛,视线掠过自己正在被啃咬的红唇,来到上方褐色的船板。

真的。

接下来,不知过了几天,仓库的木门拉开,久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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