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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谈谈惠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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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兴目光哀凉如暮色中的冷泉。

她清楚记得那天,自己听到这句话时有多么不可置信,多么恐惧。惠嫔却若无其事地问她:“你觉得秋棠如何?”

“主儿问的…奴才没明白。”秋兴似乎摸到一点惠嫔话意的边缘,可是她不敢相信。

惠嫔笑笑,“宫里的丫头到底是外人,没有府上带来的熨帖,春晴令本宫很失望。本宫想,秋棠是在本宫身边长大的,换成她,会不会不一样?”

秋兴张了张嘴,她发现惠嫔好像并非问她意见,她只是想找个人给予认同。可是秋兴心里没有主意,“主儿应该问问秋棠自己的想法?”

惠嫔耸肩冷笑道:“问过了,说到一半,她的眼睛就亮起来了,这种事傻子才不愿意吧。”她的目光落在秋兴身上,用极为惋惜的口气说,“你原比秋棠合适多了,可是本宫知道你,不会逼你。”

之后秋棠常常去御花园放河灯纪念春晴,自然不是因为和春晴感情好,而是为了偶遇皇帝。很快,她完成了守株待兔的任务。

河岸边,料峭春风吹起皇帝的青色斗篷,莲花灯盏点点滴滴在水面悠游。那人年方及冠,芝兰玉树,风姿卓绝,负手望灯,灯火映面,想起生母孝康章皇后薨世的那个早春,缄默不言。秋棠眼角眉梢都是他。

那晚秋兴听到秋棠数如家珍地诉说关于皇帝的每一个细节,“他问我为什么放河灯,我按照主儿说的回他,我说我有个姐妹走了,每当我想念她就来放河灯,河灯会把岸上人的祭思带去下面,虽然风很轻,河灯走很慢,但她一定会听见的。”

“他好像是有点触动,梨花的花瓣落了好几片在他斗篷上,他都没知觉。”

“秋兴,他的声音真好听呐,干净,温暖,会融化一点在风里,我想到了你给我煮的秋梨水。”

“秋兴,莲花灯的光照在他脸上时,我觉得他的眉眼特别剔透。”

之后秋棠频频代惠嫔送羹汤到暖阁,皇帝每次都会喝。大家以为秋棠也许马上就是棠答应了,而她又是惠嫔从府里带出来的贴身丫鬟,惠嫔这次该遂心了吧。

可是秋棠太心急了,也许动了情的人都会变得自私,她太渴望他了。她在皇帝陪惠嫔过生辰那晚,忍着夜间冷风,穿单薄新衣,簪莲花头钗,在惠嫔酒酣不知情时主动伺候皇帝。秋兴在那晚撞到了她,见她姿态烟媚,心知不妙,可也只装作不知道。

但惠嫔早就安了一双眼睛在秋棠身后,秋棠的美梦还没开始就被小冬瓜捆在屋中,第二天他向惠嫔骄傲宣告他的捕猎成果。

“主儿,奴才昨晚瞧见秋棠从皇上的屋里出来,穿得不三不四,身上香得很,奴才一刻也没忘记主儿您吩咐的事,二话不说把她捆起来!主儿,”他将秋棠的薄衫领子哗啦撕开,露出白皙的锁骨肌肤,目光暴戾而兴奋,“您闻,她胸口搽得可香!”他凑近了深吸一口气,白圆脸溶溶颤动,呈现享受表情,又有几分天真,“奴才一闻这香,心脏就咚咚咚跳得好快!”

惠嫔目光寒凉,手指紧紧攥着帕子,几乎要将其扯裂。

几日后,秋棠自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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