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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爱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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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医叹了口气,叮嘱道:“等退烧的药熬好了先给他喂下,隔一个时辰再喂些米糊……后头撕伤上了药,这几日殿下若是再来,别再碰他了……”

晚春别过眼不忍直视,只道:“是。”

云祈带着一身酒气掀开棉衾时,奚念月烧还未退,迷糊着道了句“殿下”,见他解衣宽带,哑着声道:“伤口还没好,我还发着烧,做不了……求你。”

奚念月面色绯红,一双眸子湿漉漉的,长睫低垂,有几分楚楚可人。云祈喉结滚动,伸出的手在堪堪碰到他额头一瞬间止住,触火般缩了回来,转身便走。

一连昏睡了几日,醒来已不知今夕何夕,只觉天气渐冷,脚镣也被卸下,脚踝处的伤口也已上药。房门被在外落了锁,楼中三层皆有侍卫驻守,便是只蝇虫都飞不进来。

奚念月成了笼中雀,云祈有时会来,只一言不发,和他做那事。他伸手想要摸摸云祈的脸,却被一掌打开,苦笑着心道:“殿下既不和我说话,又不许我碰他,真是恨我至极,只拿我来发泄……可四目相对时,他眸中又好似有情。”苦笑着问,“殿下是准备玩够了再杀我么?”

云祈将他翻过身,从后面进入,语气冰冷道:“玩够了就将你送还给帖木斯,在这之前,做好男宠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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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牙子躺在竹椅上磕着瓜子,忽见远处驶来一辆黑厢马车,有女子施施然下了车。百蝶穿花棉衣,鹅黄色袄裙,瞧着就是富贵人家。他立刻起身,迎上前:“姑娘要买甚么?我这的丫头个个水灵机智,男奴强壮有力还听话……”

女子抬起丹凤眼,淡淡扫了一圈,简洁道:“要个目不能视,口不能言的。”

人牙子立刻会意,大户人家都有见不得人的,尤其是床笫之间,有需便有应。他点头如捣蒜:“有一个儿时受伤,眼睛坏掉了,只能模糊地看个轮廓,这可比全盲的好使。”说着回头扯嗓子喊道,“十六,过来!”

十六循声本能地摸索着走去,不知是谁伸腿绊了她一下,她险些摔倒。人牙子喋喋不休道:“眼睛虽不大行,做事麻利不含糊,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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