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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花眠有了银子之后,生活水平那是直线上升。换上了从家中带出来的衣裳,从行李中翻出了他的宝贝扇子,去哪都要带着,也不怕着凉了。
谢花眠摇着扇子站在车板处,打量了一眼杨府大门,慢悠悠地踩着脚凳下了马车。
跟在他后头的李朝颜嫌弃磨蹭,直接跳了下去。
“粗鲁。”
谢花眠看见后小声嘟囔。
唐九斤递上了拜帖,让杨家下人前去通传。
“你说什么?”
厢房内,杨佘氏正哄了孩子睡下,气氛温馨,下人匆匆步入,行礼后轻声禀报。
“门外有三位公子和一位女郎前来拜访。”
“拒了吧,就说家中事杂,不便见客。”
杨佘氏思虑片刻,还是决意不见,这时期来拜访,也不知道会是谁?
“还有事?”
杨佘氏问了起来。
下人面露难色,不知是否该说,“主母,那人拿着佘家嫡系一脉的腰牌。”
杨佘氏疑惑,她与嫡系一脉并无交集,但佘家儿女享受着家族便利,需以嫡系为尊。
“让他们进来。”
佘家来人了?
难道是?
杨佘氏心中想到了什么,随即又摇头否定了心中想法。
门外,谢花眠摇着折扇来回踱步,目光不时扫向大门处。
吱呀??
杨府大门再次打开,奴仆行了礼请着李朝颜等人进去,“郎君和女郎久等了,快请进。”
杨家在符离虽然比不上周家根基深厚,但也是大家族。
远处青石铺就的小径,蜿蜒穿过葱郁的竹林,引人探寻。高耸的飞檐翘角,宛如展翅欲飞的雄鹰,傲视苍穹。就连窗棂上都雕刻上了栩栩如生的花鸟虫鱼,一看就是出自上好的工匠师傅的手艺,那花鸟虫鱼,下一秒似要跃出木框。
游廊中,一方碧波荡漾的池塘,倒映着四周的亭台楼阁,水面上漂浮着几片黄叶,静谧而雅致。
领路的奴仆把李朝颜等人安排在了前院正厅,侍女见状,迅速而有序地行动起来,他们手持托盘,轻盈地穿梭于几人之间,为李朝颜等人添上了热腾腾的香茶。
杨佘氏身穿一袭素衣,步伐轻盈而优雅,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姗姗来迟,“家中事多,诸位久等了。”
“杨夫人安,是我等叨扰了。”
沈行云不在意她话中的真假,回了一礼。
“听奴仆说几位拿着佘家的腰牌前来,不知是有何要事?我虽出嫁已久,但也曾记得,主家一脉似乎并未有与几位同龄的郎君。”
她轻轻端起茶杯,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温热的瓷壁,轻启朱唇,轻轻吹去浮在茶面上的热气,小啜一口。
“夫人见谅,腰牌为友人所赠,担忧夫人忙碌,实属不得已为之。”
沈行云和杨佘氏你来我往相互打着太极。
以沈行云为主,其余几人没有想要出声的意思,而李朝颜只顾着喝茶去了。
“家主刚去,府中上上下下都要我盯着,离不开人,有什么事不如大家开门见山说出来。”
杨佘氏不耐烦应付,直言道。
“我等正是为杨家主的事前来。”
“沈郎君说笑了,我家郎君早已入土为安。”
杨佘氏不信,别是来耍她玩的,这几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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