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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在下怕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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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局重新陷入胶着,三人招招致命,直击要害,喻慈刻意露了破绽,青璇素手翩跹轻抬间将最后一枚白子吃下,这盘棋到此本该结束,可两枚黑子却仍在棋盘上斗地难舍难分,青璇动作依旧不疾不徐,可许渊的黑子固若金汤,又在忽然间转守为攻,剑走偏锋。

二子流转之间,却是两败俱伤,谁也没能占到便宜。

青璇额上已起了一层薄汗,仍要往下走,却听得许渊如泉水般清冽的声音响起:“我认输。”

棋局至此,二人已经明白了喻慈的意思,许渊蹙眉:“你还知道什么?”

他早隐隐觉得此人身份古怪,又知道如此多的秘辛,对这桩案子知悉如此之多,并非一个丹青手所能做到。

喻慈早料到他有此一问,道:“一月之前,我曾为吴青雄绘过丹青,在吴宅以客卿身份落脚半月,那晚我起夜时??”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听得门外有一道女子声线幽幽响起,听得人心中凄苦,遂循声追去,行至一处院落,声音便停了。”

青璇问:“吴文秀的闺阁芙蓉居?”

喻慈打了个响指,“正是,那日夜黑风高,我心中有些发毛,只透过院门缝隙往里望了眼,便看到了叫我此生难忘的一幕。”

说到这里,他压低声音,拍了拍胸脯:“吴老爷躺在地上,月色下一男一女两道身影正在缠斗,男子手持剑刃,女子口中念着某种晦涩的咒语,很快密密麻麻的虫子就从女子脚下爬出。”

像是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喻慈摸了摸手臂,压下心头的恶寒,接着道:“那男子一剑刺进了女子腰腹,女子落荒而逃,再然后…我便不敢看了。”

“为何不早说?”青璇摆弄着有些凌乱的棋局,开口问道。

喻慈笑了:“在下怕死,极怕。”他还没活够呢,遇见此种情况,自然只想着明哲保身。

青璇一噎,说不出话来。

“多谢喻兄告知。”许渊适时打破僵局,对喻慈道谢,不论此人的话有几分可信,总归是替他们提供了新的角度。

喻慈却不买账,嘟囔着:“不知公子年方几何?”他自觉得被叫老了年岁,兀自不满。

许渊有些无奈,只觉这不过是个称呼,初次交谈若唤喻弟未免不循礼制,答道:“玄熙十八年仲秋,二十有一。”

喻慈有些不忿:“罢了罢了,喻兄便喻兄吧。”又转头望向青璇,“这位姑娘呢?”

青璇没成想话杆子打到自己身上,拧眉想了想,诚实道:“我不知道。”

喻慈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见青璇蹙眉,打圆场道:“我早晓得不该问女娘的年龄,实在不是君子所为,该打、该打。”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二人告辞,转身朝水榭外走去。

许渊见他走远,才出声问道:“姑娘可是生气了?”他观青璇自喻慈问出那个问题后,便有些恹恹的样子。

青璇摇了摇头,只是心中积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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