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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被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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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宽目的达成,也嫌屋里味道又闷又大,“我出去走走。”

他漫无目的,知州虽然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但是他府上的丫鬟确实不错,清新靓丽,比铜矿那些哀声怨道的怨妇们好看多了。

张宽看看这个,和那个搭搭话,转身的一瞬间眼前一亮,女子梳着妇人发髻,却顶着一张极年轻的脸,眉目清亮仿佛会说话般,叫什么来着?张宽苦思冥想,对!眉目传情!

想起来就舒心了,他跟上那女子一路走上去知州夫人房间。

徐殊意微微侧头向后看,确定有人跟着,心中锣鼓大振,莫不是是衙门的人。

夫人丫鬟笑着迎了殊意进去,略带警告的眼神狠狠看了宽哥一眼。

徐殊意奉承了夫人一会,装作若无其事的地问:“刚刚在府内有人走我后面,是不是夫人的客人?”

丫鬟忙道:“不是,府上一个做粗活的,不听管教,爱乱走,没吓着舒老板吧?”

“没。”徐殊意摇摇头,“不过哪里能忍这样不知规矩的粗人,夫人真是好脾气,在俞都只怕要受了杖刑赶出门去的。”

知州夫人哪能不知道是谁,也只能陪着笑脸顺着她说,心中将张宽骂了千百遍。

张宽在门外转了又转,被夫人的丫鬟怒骂几句也不恼,反而呲着牙乐:“那是谁家的夫人,好生年轻。”

丫鬟啐了一口:“是谁也不是你的,别琢磨了,赶紧回你的矿山去。”

张宽:“别小气嘛,我只是好奇。”

丫鬟挨不住他磨磨唧唧,“是城中胭脂铺的老板。”

张宽:“成,我晚上去买胭脂去。”

丫鬟对着他骂:“登徒子,叫人打死你都活该。”

她没想到,一语成谶。

深夜,大雨滂沱,泥土的气息肆意横行。

张宽被五花大绑地吊在木桩上,浑身上下的绳子勒地他疼。

徐殊意眯着眼说:“从影,打死他能成吗?”

从影:“能,外边这天容易泥石流,有尸体也好说。”

徐殊意:“既然是自己找上门的,也别怪我不客气,打死他。”

话音刚落,从影手中的棍子已经雨点般落下,徐殊意闭眼听着,倒是与天气应景。

“我是神山铜矿管事,你们打死我要赔上一家人。”张宽管不了许多,急切地吼道,他相信这两个女人真能打死他。

“停。”殊意睁开眼,“你说你是谁?”

宽哥疼得浑身发抖:“我是神山铜矿管事,张宽,你若不信可以去问。”

徐殊意阴阳怪气地转调:“哦。”

张宽:“知州夫人就知道。”

徐殊意笑道:“你是想送我进衙门啊!接着打!”

张宽大喊:“不不不!我有个瘦弱的小兄弟,叫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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