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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2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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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崔太监进了内殿,嘉卉朝方才和她搭话的夫人笑了一笑,又微微摇头。她隐约记得这是定阳侯夫人容氏,在她和卫歧成婚的那夜,也是洞房里的陪客。

定阳侯夫人心领神会,明白嘉卉的意思是不能再说话了,也对着嘉卉一笑。

经了那么一遭,殿里气氛愈发凝重起来。也不知什么时候皇后才能放她们出宫。

嘉卉人站得笔挺,心思早已飘远。自那日卫歧一大早出门后,已经过了半月。当日黄昏时分,明月就传了口信回来,说大爷有急事要出京一趟。

至于什么事,卫歧没说。

还买了用纸包着的荷叶饼。明月原本有些怕这位大爷叮嘱过不准得罪的新夫人,见她和气,便将大爷是怎么听知客僧说京郊有户农人家做的荷叶饼清香无比,特意去绕路买来,命他送回来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闻言,嘉卉很给面子地当即咬了一口。

虽不精细,却也天然美味,很是难得。

她含笑赏了明月,又问他有没有给程夫人处送去。

明月茫然地抬头说大爷没买啊。嘉卉一噎,瞧着自己已经拆过的一份,打发明月再去买些来给程夫人和几个兄妹处送去。

一来二去的,此事还是没瞒过程夫人。她倒是丝毫没有对儿子把自己忘了而恼怒,反倒很高兴。知道了卫歧出京的事,程夫人还怕嘉卉独自在院里无聊,特意带她去陪嫁庄子上松散了两日。

她想着程夫人对卫歧出京只略微吃惊的态度,卫歧究竟是在做什么呢?

难得不用应付任何人,嘉卉情不自禁地皱起秀气的眉,深深思索起来。她不是他真正该娶的妻子,不该管他。然而一想到卫歧在国公府里独一无二的名字,又想起他能随随便便给过门没几日的妻子一箱金银,就觉着他身上实在是有太多难以琢磨之处了。

“她说原来大哥是她一个人的儿子......”

嘉卉想起云瑶告诉她的这句话。究竟是程夫人在痛心镇国公对卫歧的忽视,还是另有隐情呢?

她看着前方端坐的程夫人的背影,被自己大胆的猜测吓了一跳。不过须臾,嘉卉又觉得自己的揣测实在站不住脚。不说程夫人为人清素冷淡,就说镇国公这样的超品国公,若不是他的亲生骨肉,谁能让他甘愿用嫡长子的名义认下。

而自从有人给她送过惠娘生前的耳坠后,再无动静。碧茵一家人如一滴水珠汇入涓涓细流中,再无踪迹。嘉卉派出去打听的人尽数空手而归。她实在想不通,如此大费周章,就仅仅是为了给她送一对耳坠?

至于江夏,嘉卉内心苦笑。徐太太倒是给她写了一份家信,通篇都在写幼子这几日学了什么字会背什么诗。嘉卉只觉莫名其妙,徐太太还真把她当作惠娘了不成。她不知该回写什么,近日又有些懒怠,一直拖着还未回信。

其余的皆是一无所获。她很是失望,又焦急。难道这样一桩人命案子就这般不了了之了吗?如果时间再拖延下去......

她想得入神,忽然间看到崔太监又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唱名般高声喊道:“皇后娘娘传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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