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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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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悠然,嘉卉拧着眉头道:“她一个婢女,又无路引,能跑到哪里去。就算是人死了,也得找个地方抛尸。”

说到抛尸,二人神色黯然。嘉卉仍是想不通,道:“那个恶人为何要把惠娘的尸首放在柳树下呢.....

一时没有人说话,前院隐约传来几声爽朗的大笑。徐太太又问起卫家的事,问她婆母程夫人待她如何。她有些心不在焉,一一答了。

嘉卉又开口道:“太太在江夏有任何和惠娘命案有关的消息,都一定要写信来告诉我。”

徐太太颔首,道:“一定,你自己也要小心。”

她又拉着嘉卉的手道:“日子是你自己的。卫家大爷再不成器,也是国公的嫡长子。日后夫妻和和美美,你再督促他上进,几十年后也能当个国公夫人!”

“你也别太怨我了......”

嘉卉听了这一句喟叹,充耳未闻。

若是要一一怨恨过去,她能怨恨的人可实在是太多了!她早已经失去她的真实身份,失去她的父母亲族,失去她对生活的热忱。若不是心里还存着点念想,她早就活不成了。被徐太太逼迫,她也只想着先活下来,再图来日。

这些年来,她会回报对她好的人。而那些轻贱过她打骂过她的人,她只能极力不放在心上。

怨恨一个人实在是太耗心神了。

但她也不会轻易原谅一个人。

嘉卉不语,徐太太长叹一声,又叮嘱道:“还是要尽早圆房。”

她当然知道徐太太的意思。惠娘的出身在镇国公府是不够看的,如果连房都不圆,难以立足。勋贵女眷间又是爱摸牌时传闲话的。到时候别说成为徐家的助力,只能成为徐家的笑话了。

可她要怎么说卫歧根本没有这个意思,这几日他日日早出晚归,回来就睡得安稳。

她就算有心,还能强迫了他不成?

嘉卉应道:“我明白了。”

但要如何向一个陌生男子讨好乞怜,她不知道。她也不打算去做。

回门的女儿是不好在娘家待到太晚的,两人又闲话了几句,嘉卉就起身告辞了。

也不知道下次见到徐太太会是什么时候。

徐太太一路送她到外院,韦天佑神色有些尴尬地叫了一声“表妹”。又说卫歧有事已经先走了,把马车留给了嘉卉。

见徐太太露出失望的表情,嘉卉连忙再次请辞,被两个婢女搀扶着上了马车。

徐宅离镇国公府离得不远不近,嘉卉靠着车身,耳边从热闹的声声叫卖渐渐变成只有车马声。

镇国公府足足占了一条街,平素除了府里的人出行亦或是有人来做客,等闲是不会有人经过的,宁可绕道而行。

她原在闭目养神,忽地却听到了除了自己车马外的辚辚声,立刻命道:“停下!”

马车便急急停在了路中,嘉卉正要推开车门,又冷静下来,问道:“你们方才可有听到什么声音?”

珍珠和琥珀对视一眼,珍珠不明所以道:“大奶奶是说什么声音?”

“车马行进的声音!”

珍珠诧异道:“大奶奶怎会问这?奴婢跟着您坐马车回来,自然有车马声。”

嘉卉从车窗看出去,路上空空如也。但方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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