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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美人泪(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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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常为别人而放弃自己感受的她。

穆惊惊,你到底,经历过什么?

“……”

拥抱半晌,李覃敛起沉思,冲小姑娘扬唇,话却矜持:“哦?那孤岂不是要好好奖励娇儿?”

不及?婵说什么,他伸臂一把将人抱起,往上一提,迈着大步径直往房里去。只侧身时,李覃步伐一顿,不屑睨向池塘的落水鸡,沉音冷哼了声,扭头仿佛不当回事。

谢越凡双手紧握成拳,待李覃抱着?婵进去,他猛地一拳砸向水面,惊起无数水花,又瞬间犹如流星般四散落在水面上,珠玉似雨,转瞬即逝。

池塘又平静下来。

他正欲上岸,却与不知何时站在另一岸边的曲流觞目光撞了个正着。谢越凡郁闷喊道:“流觞?你来得正好,快来拉我上去!”

曲流觞冷淡疏离地看他半晌,沉默走上桥,去了另一头的岸边,站住。他整日里多是面无表情,故谢越凡并没多想,见他过来,向岸上伸手。

曲流觞低眸,瞅着那紧紧扒住岸边的双手,一抿唇,冷静抬脚,飞快接连左右各踩上一脚,扬长而去。

觊觎君侯的女人,该死。

谢越凡吃痛,复掉进水里,咕咚又是几口。

这次他没忍着,钻出来换气,湿淋淋地昂着头,冲那道谪仙般纯洁的背影愤怒呐喊:“曲流畅!你个伪君子,枉我将你拉来,见上你日思夜想的君侯一面!”

“......”

卧房里间。

李覃举起双手,自辩清白:“孤保证,真不知什么曲流觞直流觞的。”

?婵好笑:“君侯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孤觉你人比花娇,不知娇儿可否与个方便,也开一开?”他带着怀念的口吻,一本正经地问。

既想讨打,?婵也不留情,张口就咬:“君侯再说浑话,妾就不理了。”

李覃忙道:“孤这是想念得紧了,人混心也不静,须得娇儿你亲手治上一治,才能药到病除。”

“……”

......

李烨容一听李覃回来,就将平日里玩耍撒野的一应东西都塞进柜里。知李覃回来必考校他功课,便于次日清晨天光初露端坐在案前,嬷嬷见了,称奇道怪的同时也觉十分好笑,只得去备上热茶。

纸铺平,墨研好。李烨容查看一遍,满意点头。

哪知他坐到晌午,才见自家表兄姗姗来迟。

倒也非迟,只按照过往作风,表哥每逢出征归来,但凡他在,哪回不是催命似的晨间必来考问?!李烨容顶着两只熊猫眼,起身迎人。

李覃赶路匆忙,此刻却也神清气爽,淡淡嗯了声,在那书案前坐下,随手捞了本李烨容的功课册子,骨节分明的手指时不时翻上一页,神色不显,锋眉威严。

“这些都记熟了?”

李烨容心里一慌,这几日都在跟谢哥哥他们顽,功课比较敷衍。

“记得不差,只是不牢。”他扬起两只唇角,眨眨眼。

李覃瞥他一眼,皱眉:“别跟我嬉皮笑脸的,这几日干什么去了?”

这些不算太难,以他的水准,倒背如流都不成问题,今日本不意多考他。少年人,有什么想法都表现在脸上,不料他竟明显心虚,必是贪玩荒废。

李烨容颓然,坦白交待:“和谢哥哥他们一块儿耍玩。”又坐直,举起手保证,“表哥你信我,再给我三日,绝对熟得不能再熟!”

“谢哥哥?”李覃若有所思,半晌,把他功课册子撂了回去,“‘业精于勤荒于戏’,你正是贪玩的年纪,这次饶你,再有下次,把孔孟之书罚抄三遍。谁又每次等着给你三日?该完成的按时完成。不是要你有多熟,让你记熟,是为更好深悟其中道理,不至看花不知花从何起,想不出其中的内蕴哲理。”

李烨容一一地应了,转眼又跟没事人一样,也不记李覃严管他,向对面凑近:“表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让人没个防备。

只求柜子别崩开。

李覃知他把话都记到心里去了,便不再多言,看穿他眼神虚晃,幽深眸光一转,向后靠了。

“最近不忙,回来看看。”

若非突然想念得紧,连夜赶回,还不知府里多了个狼子野心的,蹄子乱摸。

李覃弯唇淡笑:“昨日瞧见两个面生的少年人,都是你好友?”

李烨容看了对面似笑非笑的男人半晌,果断摇头。

“是表姐和谢哥哥他们一块儿来看嫂嫂的。”

“既是不远万里来前来探看,倒难为他们有这个心,今晚间摆几桌酒席,也算孤款待了贵客。”李覃冷笑。

李烨容喜热闹,又是志趣相投的好友与亲人,当即拍手叫好,忽而想到什么,他忙正住色,提说:“对了表兄!大伯府上的徐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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