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游湖（2 / 2）

“你为什么……”陆荞把手搭在程固安胸口，衣服下肌肉的触感十分优渥。她凝视着程固安，眉头已经疑惑的蹙起：“你特别愿意帮助弱小？”

程固安破功笑了出来，弓腰埋在陆荞肩头笑得不行，温热的呼气全打在陆荞身上，害她觉得好痒。

笑够了他才起身，这回改双手捧着陆荞的脸：“你就想跟我说这个？”

团扇拍开他的手，船娘又一时回不来，陆荞想着走出这道门，自己也离不开这条船，于是赏了程固安一个眼刀子，耐下性子重新坐回座位。

复又沏茶，她道：“聊聊吧，不把话说清楚，我没办法相信你。”

程固安点头，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叩击着桌面，漫不经心的说：“说什么呢？说我知道你现在被胁迫着在做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包括你允许元哲近身，这也不是出于你自愿？我还知道你没办法控制自己，要是任由其发展下去，情况只会越来越糟。”

他说的是陆荞那个怪病，但听在陆荞耳朵里，就觉得这齐昀知道了她是书中人物的身份。

陆荞面色一泠：“你怎么会知道？”

她的呼吸都要暂停了，这种事世间怎么会有第二个人知道呢？

程固安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自己的来历，陆荞看出了他的为难，立刻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也不必再瞒你，没错，我确实有时会失控，做出一些不符合我本性的事情。齐先生，我愿意和你开诚布公，你想知道什么我能回答的都尽可能回答你，但同样的，我希望你也不许对我有所隐瞒。”

能让她在他面前承认失控，这已属不易，程固安知道要是自己回答的不好，那以后就没有和她交心的机会了，是以他觉得有必要对她说实话。但是他的经历如此离奇，说出来对方会相信他吗？

程固安叹气，幽幽看向陆荞，开口说道：“我不是想隐瞒你，只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我会知道你的情况，是因为我也另有一番奇遇。我是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其实两人说话都有所保留，陆荞不敢暴露故事线，也不敢袒露自己反派的身份，程固安则没有明说自己来自几年后的未来。

然而阴差阳错之下，陆荞以为自己听懂了齐昀的话，她以为齐昀也和她一样是书中觉醒的人物。

和她不同的是，她因为被写进了故事里，所以只能背负着命运，局限在千山镇做着寡妇陆氏，而齐昀并未在故事中出现，所以他觉醒之后是自由的，可以脱离开原有的环境来到千山镇。

怪不得他理解她的处境，原来是因为身份相同。

陆荞一下子红了眼圈，眼泪猝不及防的掉落下来，大朵大朵砸在她手背上，也砸在程固安心里，她哽咽说着：“我懂，原来不止我一个，原来不止我一个……”

程固安直觉她没听懂，毕竟跨越时空这种事不是他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况且他说的又那么隐晦，陆荞不肯定猜到，不知道她误会了什么。

程固安想解释，可是陆荞的眼泪来的太突然，哭得他慌了神，本能的走到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