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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该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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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这一瞬间,畅夏感动而又带着委屈的泪水流了下来。

这个时候堂下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问若辰的贴身侍卫胡护院:“诶,吵得怎么样了?”

众人都吃惊地转头望向茉云,茉云则一脸温和而淡然的表情望向畅夏笑了。

“不是让你走了,别回来!”畅夏吃惊地望向茉云说。

而南恒的罗刺史顷刻指着茉云说道:“关大人,金府和许府素来交好,据下官调查,此人才是主谋,就是由于她从中挑拨,还带着将军夫人去金府行凶,当真是居心叵测,罪恶滔天,请速速将其拿下!”

此言一出,众人倒是愣了半刻,却没有一个人动。

“关大人,此人才是真正的恶人,真凶!”

“此话也不假!”茉云瞬间乐了望向罗刺史说道,“但是我没那么好抓!”

罗刺史此时才意识到。周遭人尽然没有一个动手的,而且巡抚大人身边之人都对她如此恭敬!

她目光扫过众人落在罗刺史身上,嘴角虽带笑,言语却如锋利的刀刃:“罗刺史,这案子,您是如何断的?”

罗刺史有些不自在地拂了拂衣袖,望向眼前之人。

茉云轻轻一笑,语气愈发凌厉,神情却愈加从容:“金夫人自是为己开脱,证词都挑对自己有利的说,这本也是人之常情。但您堂堂一刺史,断事居然如此不能明察?”

众人都望向茉云,若辰轻轻松了口气望向茉云,撑着头看着,此时在堂后听审的众人亦都松了口气,只有正啸微微皱眉,因为他感受到了茉云的中气不足,定是伤重未愈!

“罗刺史,您哪个眼睛瞧见金家和许家素来交好?人仗着跟沧海将军有一丝血脉相连,趁他不在之时,日日羞辱他的夫人,对将军夫人耳提面命,甚至连她家中的田地也强行夺去放租,却只给许家不到五成的租子,您可知此事?”

大厅中一阵窒息般的静默,罗刺史的脸色有些难堪,却哑口无言,南恒就这么大,他自是知道的,沧海则眼中都是错愕的望向茉云。

“你,一派胡言!”金夫人见罗刺史哑然之状,自己马上反驳道,“我们金家是在提点她如何操持家业!”

“是吗?”茉云不急不缓的笑了,言辞却句句诛心,“不止如此,沧海将军的岳父岳母千里迢迢前来,备了贺礼上门拜访,却连正门都不得入。金家竟将两位长辈赶至他家仆人进出的后门,还当面羞辱他们教女无方,言明将来要为沧海将军另觅妻子,命他们的女儿日后好好侍奉新妇??这等欺辱,也叫提点?”

“岂有此理!”沧海将军站在大堂中央,身形本如巍峨大山般挺拔,此时气得双拳紧握,关节因用力而泛白,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整个大厅都因他的愤怒而颤动。

熟悉沧海之人,皆知他此生最孝敬的长辈,除了元帅,就是他岳丈岳母也是他师傅师娘的一双老人。

茉云冷冷一笑,目光如剑直刺罗刺史:“罗刺史,这些年金家所行之事……你是视而不见,还是另有图谋啊?”

大厅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众人屏息凝神,纷纷看向罗刺史,而罗刺史额间已隐隐渗出冷汗,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得慌乱地低头思索着,这是何人啊?

茉云转头看向一旁的畅夏,眼中闪过一丝温和,但语气依然刚强:“嫂子,今日沧海哥就在此,你多年委屈,当一一澄清!”

畅夏原本压抑的情绪,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爆发,她双目通红,目光中带着不可抑制的愤怒与悲痛,声音略微颤抖却充满力量:“你等说我,我都能忍!说我出生低微,说我粗鄙不堪,如何不济都行!但你们居然说??说沧海还有三个孩儿,都是莽夫,毫无教养,说他们日后定然跟我公婆一样短命,都是命数不值一提的贱命!”

她的声音骤然拔高,几乎是用吼的方式将这些话倾泻而出,整个人因愤怒而颤抖,泪水无声地从眼眶滑落。

“我公婆是为国捐躯的大英雄!我丈夫,半生戍边保家卫国!而我的孩儿,他们都是日日习武,梦想长大为国效力的好孩儿!你们这些整日嚼舌的长舌妇,有什么资格如此辱骂他们!”她冲着金夫人吼得嘶哑,却震动了在场所有人,无不怒目圆瞪望向金夫人。

畅夏的身体前倾一步,整个人气势凛然,几乎让金夫人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我打了你们又如何?我打得就是你们!你们该打!有事冲我来便是,不要再为难其他人!”

大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畅夏的气势震慑住,尽管泪水划过她的脸庞却毫不掩饰她眼神中炙热和坚毅,她在誓死捍卫她所爱的人。沧海望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护和赞赏。

后堂内,元帅原本静静地坐着,听着大厅中的争执。可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听到此,他将手中的茶杯用力放下,发出一声撞击的响声,再也按捺不住,大步走入堂前。

元帅的身影出现在大厅的一瞬间,所有人马上行礼,金夫人望向他亦怔了半刻,元帅目光如电威严如山,气势压得整个大堂顿时寂静无声。

他目光直视金夫人,声如洪钟,怒斥道:“许将军是皇上亲自追封的护国大将军!他为国捐躯,是为天下百姓而死的忠义之魂!”

元帅的话如惊雷一般炸响,金夫人原本还挺直的背,随着元帅的声音而微微佝偻,脸上血色尽褪,额头开始冒出冷汗,手中的帕子也被她死死攥成了一团。

可元帅的怒火仍未平息:“许将军,是顶天立地为社稷江山洒热血的英雄!你说他短命,贱命!你这一句话,辱及许家,亵渎圣意,还羞辱了所有为国献身的将士!”

金夫人站在那里,像是被雷劈中般呆滞不动,她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反驳,只能惊恐地看着眼前怒不可斥的元帅,身体隐隐发抖。

元帅继续厉声道:“你如此无知无德,还敢仗势欺人!若是在军中,本帅定要拿你祭旗,不然军中忠魂难平!”

金夫人的声音哽在喉咙,无措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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