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饭没有白吃的,每一个馒头都算数(2 / 2)
他下意识的想摸摸他的头发现展儿已经比他还高这么多了,只能讪讪的收回手。以前感觉年岁过得也不快呀,可一转身孙儿都长得这般高了。
“孩子,既然你天赋更适合走武举,那就考武举吧!”岳展没想到他爷爷对此竟然没有一点反对。
“科举考试本来就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努力固然重要,天赋也同样重要,缺一不可。你文举现在一考试就状况百出一直这么煎熬着也不是长久之计。”岳展听出了祖父那是说自己一考试就哆嗦的问题。
“既然夫子们都觉得你武举可出仕那必然是没有错的。”他已经从儿子那听说了孙子的壮举。
他从前院到这里的路上看到了那被孙儿搬来的石磨,别的东西他可能没印象,这个东西过去好多年他依然印象深刻,没别的原因,那石磨最初的时候给自己长过脸,那是村子里当时最大的石磨。
说来可笑,他岳忠禄一生的高光时刻不在科举上,而在刚刚做出石磨后,全村的人都来围观,想要借用,有那么一阵家里真是热闹不已。
现在石磨依旧是当年的石磨,这人却已经老态龙钟了。他可不想孙子走他的老路,一辈子死磕文举,最终只是蹉跎了岁月,一生碌碌无为,也辜负了自己的一辈子。
“做人还是得学会变通。变则通,通则达。”他用毕生的经验概括了这一句话。
“可是祖父,武举也是要提笔写字考兵法策论、排兵布阵的。”他总不能说系统不让吧。
“但武举考试总体上是以武艺为主,策略为辅。总好过你现在文举从头哆嗦到尾吧!”他爹也劝道。
眼见祖父跟父亲就差拍板决定了,他赶紧表明态度,“我还想再坚持坚持,若是这次季末考试我这成绩还是没有提高,我就绝了文举的心思,专心修习武举。”
见他都这样说了,祖父和父亲就没有多说了,祖父临走时多叮嘱了几句不要压力太大云云。
之所以说到季考时,是岳展觉得以他现在在系统里的训练速度,到季考时有八成把握手就不抖了,即便抖也应该影响不了多少了。
要说在岳麓书院有什么不好,那就是考试太多了,原来在私塾的时候一年才两次大考,简直不要太舒服。进了这岳麓书院,除了月考,还有季卡,年考。吐槽归吐槽,就这考试的频率在周围的一众书院里已经算是很人性化了的,因为好多书院十天就要一考,可想而知那里的学生过得有多水深火热了。
虽然考试着实让人痛苦,但书院的生活总体是非常丰富的。作为一所底蕴深厚的百年学府,它不会压榨学子们学习君子六艺的时间,课程上排的也是足足的。
除了君子六艺,书院教学也非常有特点,还专门开辟了一大片地,让学生们种庄稼。并言明科举考试最后拼的也是身体,现在就让他们从事一些体力劳动,一方面锻炼身体,另一方面不至于让他们养成目下无尘的性子,以后有幸为一方官员当担得起造福一方百姓的重任。
若是连《悯农》里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这种劳作生活都不体验,怎么会珍惜粮食,又怎么会期待他瞻宫折桂后爱民如子?
这可苦了一群养尊处优的少爷了。考科举刨费的银子可不是个小数,一般家庭举全家之力都不一定能托举一个考生,没看到就是那地主之家都能因供家中子弟读书而反贫,更遑论普通人家呢。
所以举凡是能在岳麓书院读书的学生至少九成都出自富户、乡绅之家。这些少爷们不让别人伺候就已经很不错了,若不是岳麓书院有规定不能带人伺候,他们身边哪个不跟着一两个书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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