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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姜椿是真舍不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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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堰跟姜椿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哄得宋时桉停止哭泣。

从樊楼出来后,蒋堰犹不放心,特意把姜椿叫到一旁,叮嘱道:“徒媳,回家后你多注意着点卿知,说话软和些,可千万别再提生小崽子的事情。”

姜椿猛猛点头:“师父您放心吧,我肯定不提。”

想了想,又替自己解释了一句:“其实我素日也甚少提这茬,就连我爹,也只念叨我,不说他这个女婿。”

蒋堰这才略微放心了些。

目送徒弟跟徒媳上车离开后,他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们学绘画的人,大都心思敏感细腻,容易有心结。

徒弟又是给人当赘婿的,身上担着替姜家繁衍子嗣的担子,若这心结不解,就算不会走上绝路,也要落个郁郁而终的结局。

自己这个当师父的,平生就只收了这么一个亲传弟子,若不帮他解了这心结,就是走也走不安生。

蒋堰决定回去后就写信。

这几年他在外头四处游历,也认识了不少三教九流的朋友。

写信向这些朋友求助,没准他们那里正好有擅长医治不孕不育的神医的消息呢?

另外一头,姜椿看着哭得眼眶通红,凤眼还略有些湿漉的宋时桉,简直无语。

真想狠狠说他一顿。

他俩已经不止一次讨论过有无子嗣这个话题了,好的情况跟坏的情况都考虑到了,自己也都给出了对策。

明明他也认可并接受了的,怎地今儿蒋堰提到这茬,他又莫名其妙哭起来?

但想到方才蒋堰的叮嘱,她还是选择了闭嘴。

万一自己哪句话没说对,又把人给刺激哭了,那可就有得哄了。

反倒是宋时桉,主动从她手里抽过丝帕,拭了拭自己的眼角。

然后低垂下眼眸,唇边露出个羞涩的笑容来:“我今儿多吃了几杯酒,又听闻师父才刚回京就又要去江南游玩,所以情绪有些失控,叫娘子见笑了。”

不管是不是托词,既然他自己没提生小崽子的事情,姜椿傻了才提这个呢。

当即笑道:“我估摸着夫君就是吃多了酒,撒酒疯呢,不然怎地眼泪说掉就掉,连酝酿都不需要酝酿一下?”

师父暂时被自己留住了,宋时

桉现在心情极好,也不在意被说撒酒疯,还玩笑了一句:“当然不需要酝酿了,因为我眼睛流的不是泪水,而是刚喝下去的酒水。

姜椿“嘶地倒抽了口凉气,摸着自己的胳膊,浑身抖了一下,嚷嚷道:“夫君你这冷笑话也忒冷了些。

说得很好,下次还是别说了。

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将下巴搁到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轻笑道:“夫君抱着你,就不冷了。

姜椿撇撇嘴,在心里腹诽了一句“肉麻

宋时桉嘴角抽了抽。

这家伙的身子骨比牛犊子都壮实,自己重生回来这将近三年的时间,她一次风寒都没感染过。

怎可能会脆弱到听自己说几句冷笑话,就被冷得感染风寒?

不过他嘴上还是干脆利落地答应下来:“好,我记住了。

俩人谁都没再说话,就这么静静抱了一路。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宋时桉成日跟姜椿在一起,早就学会了她那套顺杆就爬的本事。

仗着姜椿对他小心翼翼,夜里非要跟她玩山贼强抢新娘子的游戏。

为了够逼真,还叫她穿上红色衣裙,甚至连小衣跟亵裤也要红色的。

姜椿:“……

她咬了咬后槽牙,要不是蒋堰的那番叮嘱,自己高低才不惯着他呢!

但现在,她只能找了套夏日穿的轻薄纱衫跟罗裙穿上,又翻找出条红色汗巾子充当红盖头,盖到自己脑袋上。

宋时桉隔着汗巾子捏住她的下巴,故意用豪迈的语气说道:“这样的大美人,今儿便宜大爷我了!

姜椿嘴角抽了抽。

自己头上还顶着“红盖头呢,你丫是怎么隔着红盖头就晓得自己长相的?莫非长了透视眼不成?

但还是配合地抖了抖,边伸手去推他的手,边哭哭唧唧地说道:“你是什么人?我相公人呢?其他来迎亲的人呢?你松手!快点松手!

宋时桉冷冷道:“你相公被大爷我丢去了后山,如果你乖乖听大爷的话,让大爷舒服了,大爷就放你去后山寻你相公。

姜椿必须不能听话呀,立时又挥舞手臂又踢腾脚的,

试图将这“山贼给驱赶开。

宋时桉去拿了两条汗巾子来,一条绑住她的手,一条绑住她的脚。

然后伸手将她抗到肩上,朗声大笑道:“就让大爷我代替你相公跟你圆房吧,大爷我本事厉害得很,保管让小娘子你舒服。

姜椿害怕地大叫:“不要啊!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宋时桉将她往塌上一丢,随即整个人压了上来,掀开她的裙子,扯掉亵裤,然后便直接与她合二为一。

姜椿被刺激得“嘶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但还没忘记演戏,立时“大哭道:“啊……好痛……你出去!你快出去!

边喊边在心里翻白眼。

每次看小说看到这种情节,她都要忍不住想要吐槽。

这都不是箭在弦上了,这是剑都出鞘了,男主or男配怎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半途而废退出去?

哭着喊让对方出去,这真的不是在替对方摇旗呐喊?

毕竟在某些自大男眼里,女孩子喊不要就是要嘛。

宋时桉当然不会出去。

不但不出去,还更加卖力地耕耘起来。

姜椿差点没被他折腾死。

好家伙,虽然是在做戏,但她差点以为自己真被土匪抢走,并蛮横霸占了她的身子。

事毕,她狠狠地捶了宋时桉的胸堂一下,咬牙切齿道:“咱们是在演戏,可没叫你假戏真做。

她人都差点被他撞碎,这会子那里还又酸又疼。

宋时桉亲了亲她的额头,一脸羞愧地说道:“娘子,你知道的,为夫吃多了酒……

姜椿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

万能理由??吃多了酒?

宋时桉手往下去,柔声道:“我帮娘子按一按,好缓解下娘子的不适。

姜椿立时又“嘶

她忙将手伸下去,抓住他的手腕,然后将其挪开。

嘴里笑骂道:“用不着,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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