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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他竟然还想同自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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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桉再没料到她脑袋都被自己手掌箍住了,嘴巴还能作

妖,缓了一会子,才没甚底气地斥责道:“你,你老实点。”

姜椿逆反心理上来了,果断又“吧唧”一口,而且这一口还是直接吧唧在他的粉葡上。

宋时桉呼吸一滞,心脏都漏跳了几拍。

片刻后,他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迅速往后咕蛹了几下,躲开她作恶的范围。

然后再次顾头不顾腚,把自己的臀部给露了出来。

姜椿果断将魔爪伸过去,揩了一把油。

宋时桉:“……”

他真是服了这个家伙了,是真馋自己啊。

他两手扶炕,准备坐起来起床穿衣裳,省得她变着法儿地揩自己的油。

谁知高热后身子虚弱不堪,起到一半,手臂一个脱力,“吧唧”一下跌回炕上。

姜椿嘴角抽了抽。

她伸手够过小衣穿上,翻身坐起,穿好中衣跟夹袄,又取过宋时桉的中衣披到他身上,这才用劲将他扶坐起来。

她帮他系好中衣的系带,又取来棉袄给他穿上。

轮到亵裤、中裤跟棉裤的时候,宋时桉死活不肯,即便自己手上没多少力气,也坚持非要自己穿。

然而只穿个亵裤,就累得他气喘吁吁,额头上都出了一层细密汗珠。

把姜椿给气笑了:“你说你害什么羞,你全身上下哪儿我没看过?”

直接把他身上的被子一掀,捞起旁边的中裤就往他脚丫子上套。

宋时桉脱力地歪在棉被上,想要自己穿却有心无力,他闭了闭眼,只能由她帮忙了。

姜椿边将他中裤往他腿上套,边吐槽道:“夫君你就是脸皮太薄,得亏遇上我这个脸皮厚的,否则咱俩这辈子连亲嘴都没可能,更别说敦伦了。”

宋时桉斜了她一眼,揶揄道:“原来你也晓得自己脸皮厚?”

姜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一扬下巴:“脸皮薄,饿趴趴;脸皮厚,吃百家。”

宋时桉嘴角抽了抽。

在旁人黑她之前,她先自黑一顿,如此旁人就拿她无可奈何了是吧?

旁人如何他不晓得,至少他还就真拿她没辙。

好在姜椿嘴巴虽然絮叨不停,但手上动作却极麻溜,很快就给他穿戴完毕。

甚至还烧好热水,帮他把脸给

擦洗了。

可谓体贴入微。

宋时桉铭感五内,觉得如果她夜里还逼自己同她一个被窝的话,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既然她馋自己身子,想揩些油水,那自己就给她揩。

谁知临睡前,姜椿却叫他自己选择:“夫君你今晚要不要还跟我一个被窝睡?”

昨夜是他起高热还害冷,人都烧迷糊了,她怕他出事,这才强制将人抱到了自己被窝里。

如今他情况好转,人又清醒着,她不好再硬来,得尊重下当事人的意见。

宋时桉:“……”

这叫他怎么选?

如果选同意,岂不显得他很轻浮,巴不得要跟她睡一个被窝似的。

但如果选不同意,又显得他过河拆桥,很嫌弃同她这个娘子一起睡。

真是的,她问什么问,直接逼自己同她睡一个被窝不就得了?

他纠结好半晌,这才艰难开口道:“新棉被还没做好,只一床被子,有,有些冷。”

姜椿诧异地挑了挑眉。

还以为他会一口就回绝呢,毕竟早起时他两回咕蛹出被窝,一副恨不得与自己划清界限的模样。

谁知他竟然还想同自己一起睡?

话虽然说得委婉,但其实就是这个意思。

她歪头在他脸上来回打量着,心想难不成这家伙表面四平八稳的,实则是个闷骚?

宋时桉被她打量得脸上有些挂不住,板起脸来,冷冷道:“你若不乐意就罢了,大不了我半夜自己爬起来烧炕。”

“噗嗤。”姜椿被他这话直接给逗笑了。

她好笑道:“你半夜爬起来烧炕?你个从未烧过土灶的人儿,天亮前能将木柴点燃,我都要对你说一声‘服’!”

前几日下雨的缘故,麦秸跟黄豆秧等垛在大门外的柴禾都被淋湿了,只能烧柴房里储存的木柴。

木柴什么都好,就是难点燃,没经验的人直接拿火折子点木柴的话,一个时辰都未必能点燃。

宋时桉被堵了个仰道,赌气道:“不用你管,点不着就冻死我,谁让我笨手笨脚呢。”

姜椿笑睨:“夫君说什么胡话呢,我怎可能舍得让你冻死?”

她站起来,本想走过去将人抱过来,想到他睡的炕头其实更暖

和,于是俯身将她的被子拎起来,朝炕头走去。

宋时桉看到她拎着被子朝自己走来,嘴角勾了勾。

就知道她是个心软的,看不得自己受苦。

姜椿挤进宋时桉的被窝,然后将自己的被子搭在他的被子上头。

她将一手伸到脑袋底下枕着,对宋时桉笑嘻嘻道:“夫君,用不用我将咱俩的衣裳都脱掉?”

昏黄的油灯下,宋时桉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泛红,连耳朵都跟着红了。

他急急道:“不必。”

姜椿撇撇嘴,这家伙性子可真是够别扭的,既想跟自己一个被窝睡,又不乐意脱掉衣裳。

不过能继续一个被窝睡,对她来说已经是意外之喜了,也就没强求更多。

她也没再询问他意见,直接伸手将他揽进自己怀里抱住。

就他这瘦骨嶙峋的身子骨,加上退烧后手软脚软,自己要是趴他怀里睡一夜,明儿他估计就能cos木乃伊了。

她大手一挥:“睡觉!”

脸蛋突然陷进一团棉花里,宋时桉羞得脸色更红了几分,他张口想要让她松开自己,结果才刚张嘴,嘴里就突然多了点什么。

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腮帮子动了几下。

反应过来自己又干了什么后,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姜椿“嘶”地倒抽了口凉气,低头看着宋时桉贴的脑袋一眼,觉得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这家伙,竟然能干出来这样的事情?

还是主动干出来的!

这叫什么?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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