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黑白(2 / 2)
秦王政的目光在他袖口的梅花上停了刹那,默然移开。
“你似乎很了解她?”
“不,我不了解她。她就像是冬日的湖面,表面上平静如镜,内里却隐藏着无法触及的秘密。不过,她其实并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或许君上也会觉得她奇怪,但这就是她。君上对她有所防备,实属正常之举。可是,不要伤了她的心。”
白衣男子的话语更像是一种隐晦的请求。
在这权谋交织的世界里,每一个人都像是被精心雕琢的棋子,每一步都必须走得小心翼翼,以免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然而,咸阳城里的人不会明白,桑语就是玄女山里的露珠,她拥有着这世间难得的纯粹。然而这份“纯粹”,会被人质疑,会被人提防。
白衣男子缓缓起身,转身走向不远处的漆木案几。案几上放置着一副精制的棋盘和两盒玉石雕琢的棋子。
“我们许久没有对弈了。”白衣男子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棋盘的边缘,“你如今身体欠安,我终于有机会赢你一次了!”
秦王政起身走上前。他的目光在黑白之间游移,就在指尖即将触及到黑子时,一股轻风般迅速的力量介入。
“黑子先行,你得让我行第一步!”白衣男子说着,指尖已巧妙地将一枚黑子稳稳地落在了棋盘中央,占据了有利的位置。
秦王政随即笑道,“你在玄女山上待了两年,居然学会了‘打家劫舍’!”
“君上此言,真是太让人心寒了。什么‘打家劫舍’?那是青龙山做的事儿,我们玄女山只行好事,不问自己兜里还有几个钱。”
秦王政轻笑了一声,抬手落下一枚白子。
两人的对弈算是真正开始了,白衣男子与秦王政,一黑一白,在棋盘上较量着。
棋局正下到你死我亡的紧要关头时,秦王政忽气定神闲地问道:“这半年时间里,算上今日,寡人总共见了你四次,为何你每次都是身着白衣?”
“阿桑说我穿白衣好看,显得像个读书人。”白衣男子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其实桑语的原话是:你穿白色的衣服,倒是挺人模人样的,只是最好别说话,否则就成为了披着读书人外皮的大尾巴狼。
去头去尾,外加他自己的理解,也就成了所说的这句话了。
秦王政的手微微一颤,险些落错子。“阿桑?你唤她为阿桑?”
“是啊!”白衣男子一心扑在棋局上,丝毫未有察觉对面人的异样,“‘山主’这个称号,只是山外人这样称呼的。在我们玄女山,年龄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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