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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样才能阻止异世者降临?”江弥掩在袖下的手握了握,为了让自己尽量可信,又说:“来大术院的路上我在颍建停留几日,天一武会的创立让我觉得很不妙,想知道长恩有没有办法从根源解决问题。”
然而抬眼对上男人目光,她心头一沉,对方不在意过程,她问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长恩因她出问题。
小术院的惩戒是有条律规范的,大术院不可能比小术院差,但从她醒来到这人出手,每个环节都称不上规范。
这里不是大术院的惩戒堂,这是私人行为。
察觉这点时,江弥觉得情况简直不能更坏了。
“守墨台第三层被关闭你却顺利进去,就用一个问题毁了我欧家几十年努力,我会信?”欧沽冷笑:“你最好老实交代,谁派你来的?姬氏还是君氏?还是那不自量力的廖家?”
欧家?乐正氏的代言人欧家!
江弥立即意识到自己陷入怎样的处境,但绝对不能承认,她面上茫然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欧沽:“不知道?你很快就知道了。”
被重力压得无法动弹的江弥咽下甜腥味,下秒又被另一方向重力压来,她心中忍不住大骂了声。
?
陈河眉角抽痛地换下褶皱潮湿的绿袍,被狂暴力量扫中时他还拉着江弥,坠在众人之后,伤得最重,也更晚醒来。
帮他调理内伤的医师说他需要休息,但陈河想到守墨台发生的事就心下不安,起身去其他病房。
两名醒来的教习正在猜测第三层发生的事,见陈河来要拉着他一同讨论,陈河截断他们的话问:“所有人都送来医署了?”
教习点头:“你看上去不太好,叫医师来看看?”
陈河摆手拒绝,但站了会儿他冷汗直冒,只得坐下来继续问:“从第三层出来的女孩呢?她怎么样?”
“院长说人都送到医署,她应该也在病房。”
“之前副院长说要关闭第三层时大家还觉得他大题小做,没想到真出事了。”
“你别当着他面提,刚才他的脸色简直不能看。”
“也不知道那学员做了什么能将长恩搞崩。”
陈河知道欧沽这人性格激烈,身为副院长但从不管大术院的事,只负责守墨台第三层,以他对长恩的重视和性子,极有可能做出偏激的事。
如果是旁人还好,可那是江弥。
他亲眼目睹君慕之为其现身在众人面前,两人说话的姿态绝对不简单。
虽然最近风向有点变化,但稳妥起见,还是应该确保江弥没事。
陈河休息片刻起身询问江弥病床,然而去了后发现江弥不在,医师也说不出江弥何时离开,他又问欧沽去向,医师吞吞吐吐说不出来。
陈河只觉要遭,不顾身体病重去守墨台寻找院长。
百川湖被围了起来,修士在守墨台内外进出,院长听着底下人汇报损毁情况,好在大部分书籍的结界因外来者三番四次的偷盗行为升级无数次,反倒是完好无损,只是建筑大部分被毁,重建是个问题。
长恩也是个大问题。
陈河苍白着脸赶来院长正看着塌在水面的龟壳叹气,陈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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