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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会结巴的坏脾气作精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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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柠脑子有些迷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谁亲的?”陆安舟又问。

“陈观山。苗柠小声。

陆安舟一愣,“陈观山?

他骤然想起陈观山对待苗柠的态度,那副模样,不就是把苗柠当媳妇养的吗?

陆安舟皱眉,“陈观山,你觉得他是好人吗?

“当然是。这点苗柠从不怀疑,“那么陆先生呢?

陆安舟一哂,他说,“抱歉柠柠,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苗柠惊讶地看着陆安舟

“我喜欢你。陆安舟平静道,“我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了。

苗柠微微睁大眼,他觉得陆安舟可能有点毛病,陆安舟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可是打了陈观山。

“柠柠。陆安舟低下头来,他说,“到时候我会离开安溪村,你要跟我一起走吗?

苗柠摇头,“我要和陈观山一起。

陆安舟似乎知道苗柠的答案,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们会进城对吗?

苗柠点头。

“那……陆安舟又问,“陈观山有没有想过,带你去更大的地方,而不是旁边的小县城。

苗柠有些惊讶地看着陆安舟,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说去更大的地方,更大的地方……真的更好吗?

更大的地方,到底有什么?

飞机又是什么样子的?

火车又是什么样子的?

苗柠从来没见过。

陆安舟这样说着,教他认字的时候毫不含糊,许是以前上过一年学,苗柠学得很快,陆安舟不吝啬自己的夸奖,把苗柠夸得耳朵泛红。

苗柠想,陆安舟和白玉京果然不一样。

少年在村子里的生活很单调,想法也很单纯,他并不知道自己和这几个人的相处是不是不正常。

他只知道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在亲嘴,否则别人会把他当做神经病,因为他们都是男的。

……

苗柠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过那些奇怪的东西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玉京的亲吻和那些话,他梦到了一些对他来说脸红心跳的事情。

他梦见他坐在富丽堂皇的屋子里,昂贵的钢琴摆放在他的面前,他被压在自己惯弹的琴上。

男人抚摸着他,亲吻着他。

他后背抵在钢琴上,黑白的琴键被他压得叮咚响。

男人握着他的腿,那两条腿无力地挂在男人腰上,眼泪掉个不停。

凶狠的动作下,他听见男人的声音,“现在和你在一起的人是白玉京还是陈观山。

陈观山。

“怎么了?耳边陈观山急切的声音响起,“柠柠。

苗柠还有些茫然,他下意识地去蹭了蹭陈观山,声音沙哑,“我……我,我不知道。

他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那种仿佛真的被男人……

但是梦里的感觉,好舒服。

苗柠喉结动了动,他小声问,“陈观山,你知道夫妻之间要怎么做吗?

陈观山一愣说知道。

苗柠皱眉,“你怎么会知道?你是不是和人做过?

陈观山哭笑不得,“柠柠,我怎么可能和其他人做过,我只想和……只想和柠柠做。

苗柠耳朵发烫,他说,“那你,教我。

“什么?陈观山以为自己没听清,他声音沙哑,“柠柠说什么?

“你教我!

陈观山声音艰涩起来,他说,“柠柠想清楚了吗?

“想清楚了!苗柠斩钉截铁道,“亲都亲了,继续教我也不是不行。

陈观山没说话了,他发干的唇亲上苗柠的唇,男人的气息一下子将苗柠笼罩。

这次的亲吻跟以前的不一样。

苗柠没多久就受不住了。

他哭着说,“陈观山。

“宝宝乖。陈观山粗糙的手去碰苗柠,“很快就好了。

苗柠本来就敏感,现在这种时候碰到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陈观山,陈观山我害怕。

陈观山迟疑了一下说,“那今天不做了。

说不做了苗柠的腿又缠了上来,他白皙的手指抓上陈观山宽阔的背,“要,我要。

又怕又怂又想尝试的少年抓住了陈观山。

他被惊得差点没说出话来,同样都是男人,怎么……

怎么陈观山的这么大?

他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

可是这个怎么用呢?他们都是男人……

柔软的手心握得陈观山头皮发麻,他声音沙哑,“宝宝,我来。

苗柠把烫手山芋又甩开,脑子空白,这个要怎么来?

陈观山怕伤着苗柠,一边亲吻安抚一边帮苗柠。

苗柠五迷三道地觉得自己要升天了,饶是如此,陈观山去的时候苗柠还是没憋住哭了出来。

他捶打着陈观山,一边哭一边骂,“你、你个、你个王八蛋,我,我不要了。

陈观山额

头被冷汗覆盖,他安慰道,“柠柠乖,别怕。”

“我不要了,你混蛋,你滚出去。”他呜呜地哭着,可怜极了。

“王八蛋,狗东西。”他把白玉京教他的话全部用来骂陈观山。

陈观山去更兴奋了,他压着自己的那份激动,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来,然后含住苗柠的唇分散他的注意力。

直到苗柠的哭声慢慢地停了,变成了另一种味道。

陈观山知道苗柠能接受了,心底又松了口气。

有着黝黑皮肤的高大男人小心地把少年搂住,“柠柠,还好吗?”

苗柠被咬得浑身没有一块好肉,他小声地哭着,伸出玉耦似的胳膊搂着男人的颈项,他又骂,“陈观山,你属狗的吗?”

陈观山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来,看得苗柠又是一哽。

到底是干农活的人,年轻气盛,有着使不完的力。

苗柠咿咿呜呜地哭了大半宿总算是消停了。

他睡着的时候还在想,陈观山从哪里学的这些?

……

白玉京没有等来苗柠,倒是等来了陆安舟。

白玉京种了几株玫瑰,陆安舟来的时候白玉京就在打理他的玫瑰。

他把玫瑰罩在玻璃里,像是怕它被一点点的风霜影响到,溺爱极了。

陆安舟扫了一眼那玫瑰道,“白先生的玫瑰种得很好。”

白玉京微微一笑,“自然。”

陆安舟语气极淡,“白先生已经三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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