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三十四章(2 / 2)
每个字拆开了说她都明白,合在一起她却如论如何也理解不了其中的含义。
她大喊:“我听不懂!”
沈望舒不解释,还反问她道:“你最近没发现吗?自打上个月开始,城中女子画完妆后都喜欢在眼下画一点泪痣,你以为是因为什么?”
她这样一说,沈妄姝才陡然发现,最近随着她出去时,确实见到许多眼下画泪痣的女子,而那泪痣画的位置,和当初沈望舒在生辰宴上给自己脸上点的那一颗几乎一模一样!
沈妄姝几乎都要尖叫出声了。
“人人嘴上都说恨你,”沈望舒慢悠悠地道,“但其实人人都想成为你。”
沈妄姝活了三辈子,向来只听过别人如何骂自己无知无礼,骂自己愚蠢不堪,骂自己挥霍败家,却从未听人这样评价过自己,一时间竟然有些语塞,心里还有些发痒,她却也不知到底为何会如此,只觉得眼眶一热,莫名地又想哭了。
另一边的沈望舒还在滔滔不绝地说:“虽然现在遭了雪灾,但今年过后都是太平年,等到陆晏时做了皇帝,又会迎来空前的经济大发展,到时候女人买化妆品、买衣服的支出也会大大增加,还怕没有你赚钱的时候吗?”
她越说越踌躇满志,信誓旦旦地道:“你且看着吧,我肯定给你做出一番事业来!”
沈妄姝看着她,突然说了句:“我还从未问过你,你在你们那个世界里是做什么的?”
她由衷地夸赞沈望舒道:“你好厉害呀,总觉得你什么都会,什么事情都难不倒你,活得既乐观又向上,我好羡慕。”
“我不过就是个四处讨生活的孤儿罢了,”沈望舒也不避讳自己的出身,她问了,自己便老老实实地答,“从小就看人眼色,到处想办法打工赚学费,只要不犯法的工作我都能做,好不容易贷款读完了大学,才刚毕业就欠了一屁股助学贷款要还,有什么可羡慕的?”
她把眼妆画完了,又伸手去拿桌上的口脂,漫不经心地道:“我还羡慕你是个无忧无虑的大小姐呢,含着金汤匙出生,到哪儿都有人伺候着,就差把饭给你喂到嘴边了。”
沈望舒看着铜镜里头几乎化完妆的脸,有些自嘲似的笑了笑,道:“分明脸长得一样,名字也一样,过的日子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真有意思。”
沈妄姝却要一本正经地纠正她:“不是啊,我都死了两次了,你再怎么累,至少不用死啊。”
“有一回是我替你死的!”沈望舒说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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