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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番外if线正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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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这份微小的可怜,她晚上宿在这里,宋陆延为她铺好床单,换上新枕套被罩,颜色是她喜欢的淡紫色。拉开衣柜,里面陈列几件女士衣服,没拆吊牌,其中有两套真丝睡衣,也是紫色的。

她一脸茫然地盯着房间的布局,这几乎一比一的复刻了她在星城的卧室。

她心脏忍不住抽搐,很想很想问问他,从他接手环茂到今天,为她所做的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是因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同吃同住的兄妹情谊?

又或者他还喜欢她?

她记得他明明很悲痛地说过’我爱上她了’。

他又变心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

宋陆延立在门边,在她身后嘱咐,“时间不早,睡吧。”

他转身要走,她猛然回过身,胸口压抑着气息,张张嘴想发声音,却始终开不了口。

躺在陌生的环境,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凌晨三点她起身去厨房倒水喝,经过宋陆延房间时,多留意一眼,门紧紧关闭,听不到任何响动。

她拿出冰镇可乐,靠着冰箱门,内心始终无法平静,她总觉得宋陆延会做噩梦。青白月光像白玉一样裹着她滑腻的身子,思索良久,回去时,脚步一拐,轻轻推门进入。

屋内窗帘紧闭,亮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他身体躬成虾米,缩成一团,脸朝阳台方向。

她慢慢走到床边,站在他背后,俯身低头看去,他睡着了,眉宇间也不放松,眉弓微微隆起,警惕性看着很高,许是听到了轻微的喘息声,他猛地抬眼,反手制住她的脖颈,将她一把摔在床上,骨骼流利的膝盖像猛兽般捕食,压制住她的双腿,左手虎口附在她的喉结,慢慢攥紧。

魏栖音头皮一阵发麻,脸色瞬间由白转红,颈部被掐的喘不上气,她不呼救,努力憋着声,眼睛直直盯着他。他眼神与以往的空寂不同,透着股浴血奋战后的肃杀之气,又狠厉又蔑视一切。

四目相接。

在魏栖音脑海泛白,以为自己将死之际,宋陆延眼神变了变,缓缓松开手,眸光一瞬变得柔和,又夹着几分懊恼和悔恨。他的膝盖卸力滑到她身体的一侧,弓起身,将她完完全全罩在身下,唇贴过去,碾在她嫣红的唇角,一边小心翼翼亲吻一边哑声道歉,“对不起。”

魏栖音还处在惊魂未定中,整个人仿佛被钉在了床板上,动弹不得。许久才找回声音,喉咙缓慢吞吐,颤抖着声音问,“你眼里看到的是谁?”

宋陆延从唇一路吻到她耳根,声音灌了铅一样的沉重,“魏栖音。”

魏栖音彻底放下心来,弓起的眉头慢慢放松,紧绷的身体变得软/绵无力,缓了口气,腰间突然一阵凉意,她抬手一把将他推开,气息粗重,“滚。”

“对不起,音色。”宋陆延低声恳求原谅,在她手指碰上他肩膀那刻,他攥紧一扯,她撞进他怀里,他记得她的话,只拿手背扣住她的腰,深深用力,几乎将她钳进自己身体里。

在她耳畔轻声说:“想抱着你,就当可怜我。”

魏栖音松懈的心又提起来,全身绷紧,昏昧光影朦胧的映在两/具/纠/缠的身体上,她盯着他撩开的衣袖看,腕部七八道狰狞的疤痕,以及暂且数不清的烟疤,鼻头一阵酸楚,她停止挣扎,任他火热地抱着她。

闷热中,她又问他,“我是谁?”

他闭上眼,嘴唇贴着她的黑发,“魏栖音。”

-

隔天,窗帘开了一道缝,阳光垂在床尾,烘烤着魏栖音白皙的脚背,她裹着薄被,从暖阳中醒来,睡衣松开两颗扣子,平直的锁骨凸显,翻身下床,却见右脚踝一根红绳拴着颗金环。金环不大,于她的骨骼相称,发出夺目光芒。

她没有戴脚绳的习惯,伸手想解开,却找不到结头,只能作罢。

宋陆延已经去上班,桌上放着煎荷包蛋和南瓜粥,冰箱上贴着字条:早饭热了吃。她懒得热,趁着余温几大口吃完,裹紧衣衫拎包下楼,司机一眼认出她,为她打开后车门,从北城一路送她到星城白琛家。

一进门,柳梦诗正在给两个孩子倒热水,魏栖音把包挂好,低头换鞋,问:“要出门?”

柳梦诗拎起两个卡通水壶,掂一掂,“别换鞋了,一块去吧。”

魏栖音停下动作,手扶着鞋柜,“去哪?”

“赛车场。”

这时,宋景轩和依琳一前一后走出来,轩眼睛一亮,小身板笔直地站着,语气骄傲,“妈妈,一起去叔叔的赛车场吧。”

魏栖音不自然地蹙起眉,弯腰整理轩的衣领,问“哪个叔叔?”

“陆延叔叔。”

柳梦诗在一旁解释:“宋陆延几年前在你们家城中村附近买了块空地,空置许久,后来修建成了赛车场,地方不大。”

魏栖音牵起轩的小手,挑眉逗了下依琳,依琳脸红的低下头去。

柳梦诗把孩子们的零食、水塞进背包,又解释:“他找人改装了辆自动挡赛车,有一段时间经常泡在里面。”

“他还在玩车?”魏栖音走到门口,回过头问:“现在那边有人?”

“嗯,白琛一会儿过去,说是有比赛。”柳梦诗拉着依琳,锁上门,转身时无意瞥见她颈侧可疑的红,盯着看了两眼,惊讶道,“你有情况。”

魏栖音下楼梯,“什么?”

柳梦诗没当即点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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