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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到底是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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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厉害,我家女儿是天底下最厉害的。”杜母望着她,眉头仍皱着,眼中心疼丝毫不减,“你的确很厉害,但这样多辛苦,你一个大家闺秀,何必出来受这份罪?我这次是瞒着你爹偷偷出来的,他还不知道你和周家老三的事。你要是怕你爹,我去帮你说,放心,你爹最疼你了,我只要一跟他说你一个人在外面受罪,他肯定什么气儿都全消了。”

“妈!”杳月嘴巴又撅了起来,背过身去不理她,委屈巴巴道,“我还以为你是来看我的呢!原来是抓我回家的!”

话音未落,她又一把抓住杜母的胳膊摇来摇去,央求道,“娘!我不要回去!我回去干吗呢?在家待着无所事事?还是你们再找个人把我给嫁了?”

杜母无奈,小声道,“......你现在嫁人叫二婚,你以为那么好嫁呢......”

“娘!你刚才还说我是全天下最厉害的人呢!”杳月像只炸毛猫,瞪着母亲,“干嘛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好好好,妈说错了,行吗?你呀。”杜母戳她脑袋,但其实她的心,早在看到杳月的那一刻动摇了。

杜母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偶然从周蕴屏口中得知杳月竟然成了“弃妇”、甚至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偷偷跑到奉天谋生许久时,她顿觉五雷轰顶,坐立难安。然而当许久未见的女儿出现在她的视野里时,她看到女儿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熟练地忙碌着,她竟然会感到欣慰和敬佩。

“你当然是全天下最厉害的人,娘只是不舍得你受苦。”杜母从兜里掏出一沓钱给她,“傻孩子,不够记得跟家里说。找人带个信来。我回去的火车是晚上六点的,现在要走了。”

“娘,怎么不多呆一会儿,过两天再走吧。”

临别之际,杳月满心不舍,挽着母亲的胳膊红了眼眶。

杜母却笑了,“傻丫头,法岭又不是法国,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我今晚不回去,你爹保准发现。我这是帮你争取时间,所以,你要尽快当上女老板,啊?”

杜母起身,捏捏她的小脸,“乖孩子,照顾好自己,娘走了啊。”

杳月从她手里抢过挎包,乖巧道,“我送娘去火车站。”

*

送了杜母之后,天色已晚。

杳月兜里揣满着钱,心里装满着爱,心想:这离婚的日子怎么这么爽啊?

最重要的是,母亲的到来简直是一场及时雨。不只是钱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母亲在背后默许般的肯定,杳月有人撑腰,愈发觉得自信胆大,回家的路上只觉得一切都不再是难题。

更何况有了钱,立马就可以解决目前租不到房的燃眉之急??她们三个都看上了一套小院子,正位于夹金巷和工地中间的宽火路,虽然周遭住户鱼龙混杂但去哪儿都很方便,而且独院独房不用担心邻里关系。

唯独是价格有些偏高,导致她们迟迟没有下手。

反正赚钱的家当刚才就花钱找人送回了家去,杳月也不耽误转头就去了宽火路。鉴于她们目前所在的工地已经进入收尾阶段,所以杳月只谨慎地租了一个月,打算根据接下来的“阵地”决定是否续租。

之前送板车回来的人已经把杳月的情况传达到位了,所以小春她们并不着急。

回到家,小春躺在床上假寐,盈凤正在楼梯间跟隔壁新过门的小媳妇说闲话。也不知她们在说什么,嘀嘀咕咕的,盈凤见了她也是挥挥手让她先上楼去。

?嗦!杳月偷偷在心里吐槽,一进屋就去拉小春起来,“小春儿,太阳打西边出来啦。我有天大好消息!”

小春故意赖在床上不起来,哼哼唧唧,“一见到亲娘,把咱们赚钱的家伙什都交给别人了,能有什么好事?”

“亲娘不能给你做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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