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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醉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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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家境实在清贫,孤苦伶仃。

吴煦的耳边不禁飘起倪捕快说的那番话,陆兄不正是读书读到痴迷,故这般拘束自己,不容自己犯任何错吗?

“陆兄,你真是无心娶妻吗?”吴煦担忧陆隽应了倪捕快的话,对人世间的感情无欲无求。

陆隽嗯了一声,道:“取得功名要紧。”

吴煦问:“那……陆兄从前可知虞娘子的父亲是镇国大将军?”

陆隽回道:“她的父亲是将军抑或文臣,对我而言,没有分毫区别。”

他料到虞穗的父亲非富即贵,当知晓她是镇国将军府的嫡女,他的心起了波澜,随之便被压下了。她是云,他是泥,这是已经确定的事。

吴煦似懂非懂,委婉地说:“我在金陵城听说过这虞娘子,她在金陵城有不少蓝颜知己,小郎君为她争风吃醋的事屡见不鲜。前不久,虞娘子拒了临川侯府的婚事,闹得沸沸扬扬。所以今儿个我以为看花了眼,虞娘子怎会在陆兄的家里坐着。”

“她不过十七岁,”陆隽厘得清吴煦在想什么,他抬眸认真看着吴煦,问道:“坊间的传言,能有几句是真?你我到了弱冠之年,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吴煦的脸一热,道:“陆兄说得极是,虞娘子的年纪尚小,金陵城的纨绔子弟游手好闲,造出这等谣言,实乃鼠肚鸡肠。”

陆隽若不提年纪,其实吴煦根本不知虞雪怜小了他们七八岁,白天两人站在一起??陆兄确实年长些。

他差点就诋毁了一个女子的清白,也低估了陆兄,吴煦惭愧地想。

陆隽捋平被褥,小厮也奉上醒酒茶。

草屋微弱的烛光熄灭,屋内响起此起彼伏的打鼾声。

大抵是吴煦赶路劳累的缘故,他鼾声如雷。那两个小厮睡在堂屋,不仅睡得香甜,鼾声也随了主子。

陆隽睁着眼睛,躺在地铺上。

他睡不着。

陆隽拿了衣袍,轻轻地推开屋门。

挨着篱笆边的是一间红砖垒砌的小房,一道帘子充当房门,陆隽提了一桶井水进去。

这是陆隽平日用来洗身的房子。前半夜喝的那些酒,令他头晕目眩,喝了醒酒茶,也不见起效。

陆隽喝醉的次数是一巴掌就数得过来的,初次饮酒是先生给他倒的糯米酒,那年他在学堂写了一篇文章,先生看了欣喜不已,夸赞着此文章字字珠玉。

他尝了一口糯米酒,和先生泡的茶不一样。茶是微苦的,糯米酒却是甜的。

先生又嗜酒,看他把整杯糯米酒喝完,接着给他添酒。陆隽对这件事的印象很深,他越喝越醉,在学堂睡了一天,师母骂先生不讲分寸,让孩子吃酒,成何体统。

先生不以为然地笑着说他酒量不好,要他练一练,又遭了一顿师母的责骂。

凉水浸湿陆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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