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证实给唯有吃喝的加更(2 / 2)
程泾今年五十有三,身材高大挺拔,五官英俊温文,气质谦和儒雅,因保持得好,看上去不过四十出头的样子,风仪极佳。
面对这样的父亲,程筝语凝。
父亲怎么可能默许母亲闹着分宗?
可没有父亲的默许,母亲怎么敢嚷着分宗呢?
程泾见女儿急急地把自己找了回来却等他站到她面前的时候又面色凝重,一言不发,不由笑道:“怎么了?难道是和大纶吵架了?你放心,我这就去帮你收拾大纶。他吃了熊心豹子胆,我的女儿也敢欺负,我让他向你赔不是……”
小时候,她若是闯了祸,父亲也会这样毫无理由地站在她这一边。
出嫁离家十几年的距离在这一瞬间弥补过来。
程筝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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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的清白还要不要?他还能出仕吗?能做宗子吗?你母亲跟我哭诉,我没有办法反驳她……”
程筝只觉得满嘴的苦涩。
她低声道:“祖母怎么说?”
“你祖母觉得你母亲太急了。”程泾揉了揉眉心,道。“但事实证据摆在那里。你祖母也无话可说。”
“事实证据?”程筝闻言心中隐隐有些不安。道,“母亲抓到他们的把柄了吗?之前四叔父在家,不是和了稀泥吗?”
四叔父不管是目光、手段还谋略见识都远远地把她母亲甩在身后。既然四叔父和了稀泥,母亲怎么又翻起旧账来,还查到的证据?
这样做会不会对长房不利?
程筝道:“四叔父在哪里《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二房老祖宗的恩惠吗?如今二房的老祖宗年事已高,二房的大爷小小年纪就中了举人,正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需要长房提携的时候,长房却闹着要分宗……这袁夫人不过是一内宅的妇人,若是没有泾大老的首肯,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见分宗是小,怕二房的大爷成了气候压住了长房的大才是真……
程筝一口气没有喘过来,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那乳娘吓得脸都白了,一面把那信揉成了团塞进了贴身的肚兜里,一面高声地呼人,又是掐又是按的,好半天程筝才缓过气来。
还好顾绪去了衙门,两个孩子在外院的书房跟着先生上课,其他顾家的亲族都住在西路的宅院,没有惊动旁人。
程筝打发了身边服侍的,问乳娘信去了哪里。
乳娘从怀里掏出信来。
程筝把那信又重新仔细地看了一遍。
她越看越心惊。越看越困惑,吩咐乳娘将信烧了。
乳娘不怠慢,点了灯烛,当着程筝的面把信烧了。
程筝这才松了口气,靠在床头想了半天,道:“你去吩咐外院的管事给我备车,我要去趟杏林胡同。这件事要是真的闹腾起来,只怕会有人借机弹劾父亲,得赶紧想个对策。”
偏偏她们鞭长莫及,对金陵的情况不了解。不能及时地应对。
这件事最终还是得父亲出面。
乳娘跟着程筝经历了不少。是个心里明镜似的人物,闻言立刻点头,叫了丫鬟进来服侍程筝梳洗,自己快步去了外院。
程筝心不在焉地由丫鬟服侍着自己。心里却一直琢磨着这件事。
如果陪房听到的消息属实。首先二房的老祖宗和祖母的沉默就耐人寻味。
其次是母亲。并不是那没有见识之人,分宗这种事,往小了说是自私自利。往大了说是数宗忘典,所以谁提出分宗谁就得背这样的黑锅,这也是为什么高门大户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家过得不痛快都只有忍着的原因。母亲的娘家袁氏和外家方氏都是这样的高门大户,何况父亲才刚刚入阁,还没有站稳脚跟,根本经不起风吹草动,若是被传出忘恩负义的名声,这阁老也就做到了头,母亲应该很清楚才是,母亲为何还要在这个时候嚷着分宗?
再就是九如巷的那些传言。看似在为二房抱不平,却如锦里藏针,处处都针对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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