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群起攻之(2 / 2)
曹寅神色陡然肃穆,“虚弱不能自理,拐杖又尚未用惯,只能卧床。”
佟贵妃点点头,“好好一个丫头无端被害成这样,是造了什么孽?因此,臣妾以为沫兰救她是为一功,杀苏玲芬又为一过,此功过可相抵,皇上以为呢?”
康熙沉吟片刻,颔首道:“确可如此说,贵妃继续。”
佟贵妃白惨惨的脸上终于恢复点自信,“沫兰为救治锦书,不断求助方金余,但她已还不清债,只能以下半辈子抵押,然而这对一个青春少艾的女子来说未免残酷,一念之差,她选择结束方金余的命换取今后自由,实属走投无路,值得同情。”
宜嫔剥瓜子的手一顿,不以为然地哂道:“那方金余又是造了什么孽?臣妾听下来可没觉他有半分错,皇上,臣妾要替方公公喊冤,他一片好心帮助人,乌雅氏对她虚以委蛇,他以为乌雅氏对其有意,生出收拢之心再正常不过了。难道就因为他是太监,因为他生得难看,因为乌雅氏觉得他配不上自己,方金余就得死么?”
众人纷纷点头。
“方公公此番不值当。”
“这不就是农夫与蛇的故事?”
“贵妃,你想帮乌雅氏却也要警惕来日,升米恩斗米仇,她这样狠的人,你实在不必救。”
贵妃听着众人规劝,顶着质疑或看戏的目光,依着腹内规划继续说:“臣妾不仅同情沫兰,亦是惜才,”她低眸看了眼身上淡茶色山涧疏梅的长袍,“皇上曾说臣妾衣物上的水墨绣样十分别致,此皆出自沫兰之手。”
众人都是一愣。
宜嫔对郭贵人笑嘻嘻道:“原来是她,要她绣个东西可比登天难,你待会押着她给你绣件坎肩,倒可免去排队。”
郭贵人咬着瓜子道:“又取笑我,我哪敢央她干活?惹急了她拿绳子勒我,吊在翊坤宫吓死你。”
宜嫔忙不迭道:“呸呸呸!好端端咒自己做什么!”
殿中央的佟贵妃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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