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长沙九门提督(2 / 2)
我把药丸掰开,将粉末倒在桌上,用探测器扫描了一下,药粉全是化学成分,就这一点点粉末,融进饮用水里,能毒死上百人。
我道:“又是用毒,不会是莫云高跟日本特务狼狈为奸。”
张海侠说:“下毒是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暗杀手段,当然,我们也不排除跟莫云高有关系。”
张海楼道:“总共10个特务,8个伪装成农民,还有两个在二等车厢,应该是做接应,基本上我都摸清了位置,现在已经弄死一个了,他们很快就会发现少了同党,接下来我会将他们挨个解决,我回来之前,任何人敲门都别打开。”
我拦住他:“等等,有更好的办法可以让他们死得悄无声息,你也不用冒险。”那条蛇祖留下的小青蛇在我的驱使下从袖子里慢慢地探出头,红色的眼睛像一对宝石。
小青蛇已经熟悉张海楼,在船上的时候,他学会了如何与蛇沟通,操纵小青蛇咬人,他知道怎么做,这条蛇比任何热武器都致命。
张海楼伸手,小青蛇便盘到他手上:“我怎么忘了这个小东西。”
又是一个晚上过去,张海楼回来了,带着胜利的喜悦,他把小青蛇藏腰带下面,从外看不出任何异样。
所有日本特务都死了,小青蛇的毒素传播得很快,几乎是瞬间就让他们的肺部出现衰竭,然后呼吸困难,连叫出声的时间都没有。
他把尸体全都扔出了窗外,三等舱的乘客不会发现身边少了人,没有亲属反应,乘务员也不会清点人数,一切又归于平静。
张海楼洗了澡回来就躺在了床上,两天两夜没有睡觉,可他依旧兴奋:“小?,我做了为名除害的事,有没有奖励?”
我俯身亲吻他的嘴,张海楼突然揽着我的腰,直接将我拉上了床。
他把我压在身下,那张邪魅的脸上满是喜悦和欲望,可他最终还是忍住了冲动,只在我的唇上落下一个绵长的亲吻。
张海楼在我之前没有和女人接吻的经历,只是训练的时候,长官要教他们基础的生理知识,也会让他们知道要如何与异性亲密接触,方便做一些特殊的任务。
而教授的方式,就是通过观看洋人的电影,里面有大量接吻和肢体互动,在这个年代,洋人的文艺片就跟看小黄片差不多。
一切都是为了任务。
张海楼跟别的学员不一样,其他学员难免血脉贲张,张海楼却感到有些恶心,一男一女的嘴贴在一起,那不是就要吃对方的口水了么。
张海侠则是抱着学术钻研的心思在看,没动过歪念头。
如今和喜欢的女人缠绵,他才理解,男女之间的接吻,原来是很舒服和美妙的事。
张海侠借口离开,张海楼马上松开了嘴:“你别出去了,这两天我们三个都没睡好觉,一起吧。”
张海侠看着床上的两个人,道:“太窄了,睡不下三个。”
张海楼侧躺在靠墙的位置,让我也朝他挪了挪:“能挤。”
张海侠叹了一口气,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躺了下来。
张海楼抱着我,很快睡着了,他身上很香,才洗了的头发,带着湿润的热气。
张海侠调整了一个侧卧的睡姿,轻抚我的脸,很小声地道:“睡不着吗?”
我笑:“有点热。”
他也跟着笑了,打算起身:“那我去另一张床睡。”
我搂着他的胳膊:“不要。”
张海侠揉捏着我的后颈,渐渐有了浓烈的困意。
半个月后,火车进入长沙地界,周围的景色没什么变化,但气温却不同了,同样是夏天,长沙的空气就显得闷热许多。
我们收拾着行李,把要拜访张启山的礼物放在最容易拿到的上层,我们将质地比较好的衣物拿出来换了,长沙城到底要比厦门繁华一些,不能穿得太穷酸。
乘务员挨个敲门,提醒乘客火车即将到站。
张海楼看着窗外陌生的景色,回头问我:“你曾祖父,是什么样的人?”
听张海楼这么问,我努力回忆了一下,曾祖父的过往事迹,都是张日山告诉我的。
“据说是个很温柔的人。”我没见过张启山,对他的记忆只有抗战英雄,爱妻如命之类的印象,曾祖父原本可以像张日山那样活到现在,可曾祖母去世后,对于生的留恋就不多了。
他做了不少利于九门发展的事,在一切尘埃落定,张启山选择了死亡。曾祖父的遗体,最终还是被送进了张家古楼,那是每一个张家人的根。
张海楼和张海侠不置可否地对望了一下,明显对我的回答不太赞同,张启山的资料,他们已经看过了。是非常典型的军阀,下手无情,战无不胜,但对自己人格外重义,一半的手下都是他的亲兵。
温柔两个字,不适合用在张启山身上。
但到底是我的祖先,他们也不好诟病,只希望到了长沙,张启山看在张海琪的那封电报的面子上不要为难就好,对方是正规军,他们两个野惯了,还是没有把握。
火车到站了,我发现自己越来越适应这个世界的生活节奏,原本预计要20多天的行程,第19天就到了长沙站,我竟然觉得还挺快。
旧时的长沙与我认识的那个长沙简直天壤之别,在厦门还能看到点儿眼熟的洋楼和沙滩,长沙就只有一些民国背景的影视作品里能找到点儿200年前的影子了。
从长沙站下车,各路小摊的臭豆腐,炒辣子味儿随处可闻,空气中飘着不知道是油烟还是雾气,呛得我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厦门也有很多路边小贩,但那里饮食清淡,习惯以蒸煮为主,不会有怎么呛辣的空气。
更不用说马六甲那种地方,烹饪手法更为简单,主要吃冷食,油烟更少。
张海侠拄着拐杖,用手帕帮我捂着口鼻,打算拦几辆黄包车,先去下榻的饭店休整,隔日再拜访张启山。
这时候,两名军装穿着的年轻人朝我们走过来,张海楼习惯性地把我们往他身后一护。
其中一名年轻人道:“三位可是厦门张海琪,张小姐的人。”
张海楼道:“我们是。”
两个年轻人对我们行了个军礼:“请三位随我们来。”
张海楼和张海侠到底也是当兵的,对方行礼,他们也立刻回敬。
在长沙的兵,就只有张启山了,这点毋庸置疑,张海楼询问我的意见,我揉着鼻子,点点头,曾祖父既然主动出击,倒是省心。
年轻小兵从善如流地帮我们拿行李,所到之处都有行人避让。
我很难形容这时候的长沙,大街上有叫卖的货郎,各地的商贩骡子走在路边,湘西的少数民族混着和尚道士以及修道士,披头散发的乞丐坐在地上,三轮人力车在马路上穿梭。
混乱中似乎又井然有序,长沙到底是大城市,比厦门热闹多了。
张海楼和张海侠本能的观察四周,已经看到了好几个扒手,以及隐藏在人群中的特务。
从长沙站走出来,年轻小兵带着我们来到一辆黑色的福特车前,其中一人做了个手势要我们稍候片刻,便小跑着过去,对着驾驶室打开的车窗汇报工作。
没多久,驾驶室的门打开,从上面下来一个军装笔挺的白净青年。
张海楼一眼就能看出来,对方虽然年龄跟自己差不多,但军衔一定非常高。
青年的军装是量身裁剪,才会有这么贴合形体的平整,只是内陆的军衔跟海事部门的还是有很大区别。张海楼只觉得,张启山挺在乎这次会面,派来接应他们的属下都不是小人物。
青年走近,步履稳健,有着军官才有孤傲姿态。
张海楼心说,这人不会是张家的吧。
“我叫张日山,是佛爷的副官,三位舟车劳顿,佛爷想尽地主之谊招待三位,请上车。”
张海楼心里就笑,这傲慢劲儿果然是张家人,自己没有看走眼。他早就听说张启山有个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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