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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瘦马柳兰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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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有下一次春闱。

可凭什么?要冒着杀头的风险去成全一个想害自己的人?

这岂非是个笑话?

肖长乐低垂着眉眼,“是我太蠢了。”

“是,你是太蠢了。”时安夏毫不留情道,“你可知道,你的怜悯之心,却将你自己的母亲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什么?”肖长乐陡然拔高声量。

“难道你没发现你母亲生病了?还病得非常奇怪。”时安夏锐利的视线落在对方脸上,“已经三个多月不对劲,你就一点没发现?”

肖长乐心慌意乱起来。

母亲病得很严重?到底什么病?

他其实也隐隐察觉到母亲生病了,曾为母亲请大夫上门,但都被母亲赶走了。

只要一涉及到这个问题,母亲就会歇斯底里说自己没病,撵走了许多大夫。

并且从上个月开始,他去请安,母亲只让他在门外,隔着一道门交谈。

虽然母亲尽量说着高兴的话,但他感觉得到母亲是绝望的。

他那时候傻,也曾跟父亲提起给母亲请大夫。

在父亲请的大夫也被赶出去后,大家只当他母亲脾气变得很怪,就没在意了。

他是想着,等春闱结束,再好好陪母亲去医馆瞧瞧。

时安夏向北茴示意,便起身向外走去。

肖长乐不明所以,也站起身想跟出去。

北茴道,“肖公子,留步。”

肖长乐看着时安夏消失的背影,心慌意乱地问,“我母亲到底什么病?”

北茴向他微微福了福身,才道,“罗姨娘想取代主母已久,惊蛰为了讨好,献计可取主母的贴身衣物与青楼染过脏病的衣服混合洗。”

肖长乐如坠冰窖,手脚冰凉,轰的一声,脑子里有一根弦断了。

他像是听懂了,又像是没听懂,好半晌才从嗓子眼儿里憋出一句话,“什,什么意思?”

北茴低了眉回话,“就是肖夫人得了花柳病,痛不欲生,几次寻死不成。肖公子,您也不用怀疑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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