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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是上午工作之前睡过头，风思在门外喊了几十声，白岚才醒过来。

睡着时还总是翻来覆去做些奇奇怪怪的梦，有时候是一片混沌，什么也看不清楚，有时候又似乎有一双巨大的眼睛在盯着她看，有时候自己仿佛是在云层里。

前两个梦里白岚还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来回动一动，在云层里的时候自己仿佛被定住了一样，只有眼珠子能动。

但这些梦里，虽然有时候有压迫感，但是不致命，没有杀意，白岚也并不害怕，反而有一种通体轻松的感觉。

风思：“是上次去那个什么洞里的后遗症吗？”

“不知道。”白岚摇摇头，“但我也没感觉哪里不舒服。”

说来也快一个月了，不知道那个幻境怎么样了，算算时间，幻境应该快要消失的差不多了，也不知道那个鬼使还有没有再去。

“我想到一个人。”风思眼神望向某个地方，“说不定它能帮你。”

白岚顺着风思的眼神，两秒后反应过来，那是枉狱，还真有。

白岚走进去的时候，月钟一只手撑着脑袋，整个身体斜躺在地上，偏偏还翘着二郎腿，嘴里叼了根草闭着眼睛打盹。

白岚也不出声，只是默默地盘腿坐了下来，风思跟着坐下。

整个房间陷入一种奇怪的安静之中，到底月钟没沉住气，偷偷抬起一只眼皮偷瞄白岚，正好对上白岚的目光，后者嘴角扬起一个淡淡的弧度。

月钟没好气：“有事就说。”

“就知道您一直这么善良贴心。”白岚放松下来，声音也轻快了不少。

“黄鼠狼给蛇拜年，没安好心。”

“那是鸡。”白岚纠正道。

“我是蛇。”月钟皱了皱眉，“?蛇，神蛇。”

“好好好，您是神蛇。”白岚立刻顺毛，“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您一个，高难度的，可能只有您能解答出来的，让我们能受益匪浅的，小问题。”

月钟睁开两只眼，眼神里带上了好奇，“什么问题？”

“就是，如果我们进入了一个上古神的，残体的一部分，还做了些不太礼貌的事情，有没有可能受什么影响？”

白岚思来想去，她一直做那个奇怪的梦，怎么想都和金子扯不上半毛钱关系，唯一说得上不寻常的，只有他们几人炸了的盘古遗体，虽然是在幻境里。

刚问出口，白岚就反应过来什么，自己不会是一直在心虚这件事吧？

“什么上古神？”

“盘古...大神？”

白岚话音刚落，就看到月钟扑哧一声笑了，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们。

“做什么青天白日的梦呢？盘古大神的残体？还不礼貌，有多不礼貌？”

白岚：“就是造了个幻境，在那里面把他炸了？”

“........”月钟好笑地看了白岚一眼，“更搞笑了，你都说那是盘古残体了，你什么水平能那么造出一模一样的幻境，你这梦不是一般的离谱。”

白岚没说了生笔的事情，转头一想也有道理，只凭她自己还真的做不到。

“那我换个问题，”白岚把盘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