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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岑:“……我看着像生气吗?”
“那你刚刚板着脸做什么?”
纪岑不想说是因为受到了挫折,所以板着脸。她道:“在想一些事情。你快把茶喝了。我也要回去打坐了。”
褚照抬头看了眼天:“晚上,打坐?”
纪岑也抬头看了眼天:“很奇怪吗?”
“……不奇怪。”褚照挤出这三个字。她毕竟是修道要成圣的人,晚上打坐修炼,有什么奇怪的?奇怪的是他才对。
他到底在想什么?
褚照心烦意乱,拿起纪岑倒的茶,一口就喝了下去。几乎同时,一阵困意袭来。
褚照:“……”
他沉默地想,难怪她说喝了茶就去睡觉,原来这茶水里多了安神睡眠的作用,也不知道加了什么。
这样也好……
他慢吞吞起身,回自己房间。
他够烦的了今天,问题是他还不知道自己在烦什么。如果没有岑元子给的这杯茶,那么他今天晚上一定会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这样也好……
可惜次日起来,褚照坐在床上,发觉自己的心情依然多云。
沉默地坐了一会,他才起床。慢吞吞洗漱完毕,束好头发,又穿上官服,一颗心却空泛泛的,好像什么也提不起兴致。
神经病。
他这是怎么了?
蒋典史来后衙找他:“大人,大垸镇上养马的韩家,要告邻居偷了他的传家宝。您看是待会就升堂呢,还是下午升堂呢?”
“上午吧。”褚照没什么精气神地说。
这桩案子对褚照来说一点难度也没有,耍了几个小花招,就让真正的小偷连鼻涕带眼泪招供是自己偷的了。哪是什么邻居偷宝?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被他自个那个爱赌钱的儿子,偷偷揣了拿去当铺当了。
韩家人羞愧地回了家,被污蔑的邻居则是怨气十足地把这事宣扬了出去。
褚照没心情管之后这两家的恩怨,他拄着下巴,接下来做什么好呢?
他下意识回避去东厢房找岑元子这件事,只觉得自己心烦意乱,去找她很不合适。可偏偏他的整副心神都被为什么会心烦意乱这个念头占据着??越回避,就越烦。
他当时心跳怎么会那么厉害?
不就是被试了试额头的温度吗?他也随时可以把手盖额头上啊,脸,你倒是发热啊,心,你倒是快跳啊。
好极了。
一点波澜都没有。
褚照愤愤不平。这时褚夫人身边的丫鬟来叫他,褚照想想,起身去了。
褚夫人十分纳闷:“你把落雨丫头怎么了?她今天一大早就来找我,那两只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非要离开,一个人去找她堂婶。我让她多等一会,她也不听。你不会欺负了人家吧?”
“我欺负她?”褚照觉得搞笑,“她什么人,也配我欺负?”
褚夫人被气得指头使劲戳褚照:“什么人什么人,这是你表妹!你娘的亲侄女!”
见褚照根本无动于衷,褚夫人十分心累。
她摆手:“算了。既然跟你没关系,那娘也就不说什么了。套马车吧。”
褚照皱眉:“你也走?”
“不然呢?她一个小姑娘家家,一个人上路,没有长辈在身边谁放心的下?”褚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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