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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照垂下眼眸,似乎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那姑娘也盈盈地迎上他的眼神,那一双秋水一样的眼睛里,仿佛没有半点的不情愿,也仿佛没有半点的屈辱。
他没有再看那双眼睛,只是道:“就像这样??我是一,她呢,是十。我说一球碰十球,她要是没能及时说出十球碰任一球,便要……”
他笑起来,嗓音又慵懒又轻佻:“被我??碰一下。”
这话说的旖旎无限,光是那么一听,便让人恨不得瘫作水儿,任他为所欲为。
冯县令还没有说什么,范县令就迫不及待应了下来。
“这个好!”
冯县令便不说话了。狎伎嘛,怎么不是狎?只要有张说得过去的文人的遮羞布,那就根本无所谓。
那姑娘仍跪坐在榻前,望着那张此生再没有见过那样好看的脸,她突然大了胆子,想要像挑逗其他客人一样挑逗他:“那要是大人没答的上来呢?”
“广陵、洛州甚至京上的花魁,都没有这样的本事,你要是可以,你可以试试。”褚照慢悠悠地说,“赢了本县,你在这一行,可算是出名了。”
这下,屋里所有姑娘的心都忍不住火热起来。
那可是名啊。
不知道能带来多少金子银子,也许凭这一回,就能赚回赎身的钱的名啊。
褚照见气氛足够,便着人在纸上写了一到十六的数字,抓阄决定每人的数字。等每人都拿到了自己的数字,再按照一到十六的顺序围坐起来。
褚照抓到了十三。
按规矩,是抓到一的人为这个游戏起头。不巧,正是雁菱姑娘。她对数字显然很敏感,一扫眼众人的排座,就知道了褚照的数字,便迫不及待说:“一球碰十三球!”
褚照一手撑在地面,慵容道:“十三球碰五球!”
五球是一个作诗很厉害的姑娘,她连忙说:“五球碰六球!”
六球是范县令,他忙不迭的要碰雁菱姑娘的球,只是一慌张,舌头就出错了:“六六六六球……”
褚照扬眉:“出错。”
范县令有些遗憾,不过想到下面还有机会,也看开了。再说拿着五球的姑娘,瞧着也颇为可人。
五球姑娘拿不准怎么碰,就问褚照:“大人,奴家要怎么碰范县令呢?”
“用你喜欢的方式罚他就行。”这个玩法本就没什么技术含量,连击鼓传花都不如,要不是需要跟这俩家伙应酬……
那姑娘心里就有了数,她笑道:“那我便用酒来吧。”
范县令就着姑娘手喝了酒,还趁机吃了把这姑娘的豆腐;姑娘咯咯笑着,飞快回到她原本的位置。
这才起头,大家玩的还算有规矩,等到后来,那就是百花楼该什么样,场面就什么样。若不是褚照早早定下规则,玩可以但不能失去仪度,恐怕就不是喝花酒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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