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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举例子:“前线将士们的棉衣不够。”
褚照点头:“费钱,但该给。”
皇帝又举例子:“打仗时的药不够。”
褚照点头:“费钱,但该给。”
皇帝又又又举例子:“兵器库里的兵器很多都旧了,需要重新再锻炼打造;将士们的铠甲有很多损坏了,也需要重新锻炼打造。”
褚照点头:“费钱,但该给。”
于是皇帝就叹息:“这响声够大吧?”
褚照惆怅:“那是挺大。”
于是对杨老尚书小气的怨言就没了,还感叹杨老尚书要调控那么多笔钱财实在不容易。
临离开京上,褚照还不忘记去看了一遍杨老尚书,然后语重心长:“大人,您一定要保重好身体啊。”
杨老尚书莫名其妙:“老夫一顿能吃三碗饭!”
褚照连连点头:“就该吃多一些!您为国日夜操劳辛苦了。哦对了,那个制糖法你别忘了联系人推广出去啊,别找那些富商,他们只会想着给自己赚银子。咱们当官的掌握了这技术,就应该走薄利多销的路线,让真正的如冰似雪的白糖走进寻常百姓家……”
如此殷殷切切,杨老尚书并未感到冒犯,只觉这年轻人一片赤诚,十分感动,郑重应下。
朝廷的嘉奖也很快发下来了,连着这次奉献糖厂和制糖法的法子一起发的。就等褚照回庆泽县,就颁旨。
满脸不爽进京,又满面春风出京的褚照走了。
他挥一挥衣袖,带走了满朝文武“你快走吧”的心声,还有满京上女子,上到七八十老太太,下到七八岁懂点美的女孩子的哭声。
褚定安又走了。
他又双??走了。
终于无事一身轻的褚照,精神抖擞钻进了燕赤霞的马车,还把铃娘赶去跟崔师爷一起坐。
燕赤霞警惕:“你干嘛?”
褚照嘿嘿讨好地笑:“赤霞,跟我说说万众山呗?”
燕赤霞都想跳车跑了,听到这个,又停住,然后很直白地问:“你对岑元子有意思?”
只想听听万众山的褚照瞳孔一缩:“……你胡说什么啊!”
他怎么可能对岑元子有意思?
那家伙眼瞎的跟什么似的,对着他那么好看的一副皮囊说“也就那样,还不至于”,还总是爱把他气跳脚,他疯了才会对她有意思吧!
可是褚照的身体反应明显出卖了他的嘴巴。不仅心跳如擂鼓,一抹绯色,更是爬上他的耳朵,鲜若朝霞。
燕赤霞当然半点不信他的鬼话。他盯着他,然后很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褚照被他“哦”的心脏乱蹦,忍不住恼羞成怒道:“我对她不可能有意思!你不要胡说!你们做剑客的都那么八卦吗?不能吧!我问你万众山的事,你跟我说就好了!问这个干嘛?”
“你对她没意思,干嘛那么好奇她的事?”燕赤霞才不信。
“我……我这是关心友人懂不懂!岑元子对我照拂良多,我没什么可以报答的,就想知道她有没有什么困难,是可以我帮得上的。实在不行,我听她抱怨事情抱怨工作也好。她对我那么好,我总不能什么忙也帮不上吧。那也太不讲道理了!”褚照急急地为自己争辩道。
燕赤霞眨了眨眼睛,他是会抓关键词的:“你认为岑元子很照顾你?所以你喜欢她?”
褚照一愣,然后更恼怒了:“不是!你到底有没有听啊!”
“而且,说到照顾,好像是我照顾她更多吧?”他把眉头皱得特别紧,表示自己特别严肃,“说岑元子对我有好几次的救命之恩,还比较相配。她那人,哪会照顾人?她连她自己估计都照顾不好。在庆泽县那会,食宿都还要我安排才行呢。”
褚照一边说,一边认同地点头。没错!就是这样!她救他这是肯定的,但是她照顾他?不对不对不对。明明是他在照顾她!
燕赤霞“哦”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被说服。
但他到底没揪着这个继续说下去,而是语重心长地说:“反正呢,不管你是真的对她有意思,还是真的没意思。你对她没意思这件事是最好的。”
“为什么?”褚照说话不过脑子地问。
“为什么?”燕赤霞冷笑了一声。这位以前只是外表看着颇像一书生的剑客,此刻终于显露出他书生的一面??坐在马车里,说话那叫一个苦口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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