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五章(2 / 2)
好不容易量完臀围,她收好量尺,袖了袖手,想离开了。
当下被盛轼揽住腰,拽了回来,玩味道:“跑什么?”
“方才不是还撩拨得挺起劲的,嗯?”
沈春芜:“……”
她立即服软:“王爷把我锢得这般紧,我还能逃到哪里去,但求王爷怜惜。”
她锁骨上的肌肤,被一只冰冷的手指细细抚摹着,盛轼慢条斯理道:“本来确实是想做点什么。”
“但怕你到时候疼到哭出来。”他替她拢好散落在腰肘处的披帛,语气衔笑:“不着急,先欠着吧。”
沈春芜舒下了一口气,庆幸逃过一劫。
思及这一段时日他在忙碌的事,她好奇道:“对了,听雪姨说,王爷这几日在审讯偷袭马车的刺客,不知道刺客是何来历,为何要行刺?”
她不知道地是,盛轼审讯这个刺客头目,其实只花费了不到半日的光景,他吩咐席豫将人扔入了虿池里,虿池之中豢养着成百上千只毒蝎,刺客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最后招供,说是受宫中贵人重金所托,说要在士子聚众闹事之际,射杀王妃。
听及此,沈春芜匪夷所思,她的人际关系极其简单,不曾招惹过宫里的人,为何会有人要刺杀她?她一个弱质女流,是个瞎子,能碍了谁的路?
这宫里的贵人又是谁?
盛轼道:“刺客跟宫中贵人没有直接接触,隔着好几个负责中间传话的暗桩,他不过是听命办事的一枚棋子,用尽即弃。”
沈春芜听出话中深意,凝声道:“所以说,刺客明面上说是要射杀我,其实是为了试探王爷。”
换言之,宫里的那个人,很可能是盛轼的政.敌。
盛轼性子跋扈张扬,树敌众多,三不五时便有人想要刺杀他,再加上这一回班师回朝立下大功,朝堂上的官党站位迎来重新洗牌的局面,这不免会触及宫中一部分人的利益,既然不能直接刺杀,那来刺杀她,以此试探她到底是不是他的软肋。
沈春芜觉得这位贵人真是白费了金银,想别的计策不行,偏偏想了一个这么愚昧的试探之策。
盛轼轻狂倨傲,最不怕的就是这种威胁。
转念一想,如果自己真的被对方盯上了,第一次刺杀不成功,那很可能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后患无穷。如此一来,她出门就不方便了。今日出门之时,可能也有一场刺杀在等着她,只不过盛轼及时出现在凌烟阁,且跟她同坐一辆马车,这才免去了一场劫难。
沈春芜在想解决之道,忽听盛轼说:“翌日卯时一刻,到西角门来,莫被韶光院的人发现。”
沈春芜一愣:“去要哪里?”
“翌日你就知晓。”他还卖起了关子。
沈春芜默了默,“不需要奔月跟随吗?”
盛轼道:“不需要。”
“就你跟本王。”
声音很轻,却如惊雷。
沈春芜的心,如海水涨潮,潮水褪去后,心口尽数是泡胀的砂石。
原来是盛轼打算单独带她出门,那是……去哪里呢?
纵使心中颇多疑问,但她什么都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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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寅时的时候,沈春芜就醒了,心中藏着事,醒的反而比寻常要早。
春寒尚未褪去,她去将窗关上,没想到这一声会惊动缇雀,她搴帘走进来,纳罕道:“夫人怎的这般早就醒了?”
沈春芜也不欲相瞒,只道王爷让她卯时在西角门等着,她想早些准备,沈春芜又道:“这件事只话与你知,莫要为外人道也。”
缇雀嗅出了一丝端倪,会心一笑:“奴婢明白了,王爷是想与夫人单独幽会,清晨安谧,少些打扰。”
沈春芜觉得缇雀误会了,但缇雀一晌打来了热水,一晌道:“奴婢为夫人梳妆。”
好不容易等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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