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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一纸婚书,有月老牵线,有举国万民见证。
无论她对他做什么,都是合乎规矩,是他心甘情愿的,哪里到得了“和离”的地步?
顾西瑗一脸感动的看他解释,简直忍不住要落下鳄鱼的眼泪。
她不动声色迈进一步,弯月似的眉梢轻皱,做作地擦了下眼角:“那你不回来,岂非是嫌弃我……”
殷明垠伸臂把泪糊糊的少女揽进怀里,抚了抚她的脸颊,似乎在确认她酒醒了,这会儿不是在说胡话:“怎么会。”
顾西瑗三心二意地听他解释。
无非是朝堂上那些事,如今新太子监国,晏家和顾家辅佐,大夏天朗气清、山河稳固,朝臣们都铆足了劲儿做事,哪里用得着她来操心。
浑浑噩噩了些日子,终于找到了点乐趣,怎能轻易放过。
顾西瑗偏头靠在殷明垠的胸膛,环上他细窄柔韧的腰肢,隔着矜贵的蟒袍,指尖摩挲布料,像踩奶的猫儿回味着白日红帐下的无限春色。
她小脸通黄,掐着嗓子煮茶:“那我们回去好不好?”
殷明垠亲自抱她回去了。
一路下着小雪,深宫红墙的景致美轮美奂。
路上的宫仆都看见,一袭白袍的太子殿下抱着他身系绯红披风的太子妃,二人恩爱缱绻,一路踏雪而归。
顾西瑗佯装心疼,一路环着他脖子,嘘寒问暖。
问到“累不累”时,殷明垠眉轻蹙,颇为不快地瞥她一眼,捉住腰上乱摸的手指拢进掌心,硬邦邦地否认。
顾西瑗:你最好是真的不累。
当晚,殷明垠被按倒在寝宫婚榻上,背脊一寒,如临大敌想抽身起来,腿上一沉,少女欺身压进他怀里,毫不客气往他腰上一掐。
殷明垠身上一软,闷声轻吟,被她轻易压翻在榻上。
熟悉的套路,同样的陷阱,他今日掉进两次。
顾西瑗指尖滑过红纱,层层纱幔从她手中垂落下来,掩去月色星光,花烛潋滟,燃在婚帐之外,铺排成海。
少女笑意缱绻,杏眼里满是亮晶晶的狡黠,青丝拂面,埋头来吻他。
“瑗、瑗儿……”心有余悸的疼痛还似留在身上,他有些紧张,睫羽起落,修长的脖颈仰起脆弱的弧度,在缠绵的亲吻中迎合又抗拒。
挣动的指尖一次次脱离她的掌控,又被绝对主宰般抓回去,压紧在枕畔。
清冷无暇的少年太子成了她的猎物,是她闺帷中最香艳的禁脔。
他两颊飞红,云蒸霞蔚,香味抽丝剥茧,一丝一缕无法阻挡地从体内透出。
像一朵夜半才开的花,伸展开薄嫩脆弱的花瓣,露出馨香流蜜的花蕊,在她手里战栗颤抖,歌颂着爱与欢喜。
顾西瑗真实地重温了一遍香梦里的春景,但这次特意放慢步调,沉溺其中,细细品味。
殷明垠就在她身下,黑发柔若长瀑,铺开在劲瘦光裸的腰肢下,衬得肌肤冷白似雪。
那雪中偏又掺杂香艳薄汗,湿漉漉的黑眸里打碎了一整片瀚海星光,他眼底缱绻又羞赧,仰头与她追逐纠缠,清醒着沉沦。
“瑗儿……瑗儿……”
轻哑的唤声尾音发颤,似情意缱绻的嗔吟,又似难以忍受的呼救。
她埋在他的胸膛,捞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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