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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累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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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蛟坐在主营的虎皮椅上,扫眼下面零零散散地站着的几个将领,眼底蕴藏的冰冷旋涡越来越深。

不同于他昨天巡视的北营,是魏蛟亲自带出来的军队,个个忠心虎胆,南营的将士是他爹魏畴手下的旧人,时常依仗资历不服从管教调令。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主将都随心所欲,底下的士兵更是目无纪律,在军中喝酒赌钱的现象时有发生。

这样的军队如何能打仗。

魏蛟之前担心动那些老家伙会引发混乱,所以没太管南营,就安排他们做些城内的防务和押运粮草之事。

但现在这些人越来越过分,他早就让人通传了今日要巡营的消息,务必每个人都要到,可今日来的人当中最高职位也就是千户,那些主要的将领一个也没来。魏蛟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极大的挑衅。

昨个夜里魏蛟本来就没休息好,早上起来眼下都是青黑的,魏蛟眉眼间的低气压配上他这幅欲求不满的神色,显得十分阴沉。

魏蛟:“去将那些缺席的人请来,要是请不来你们也就不用回来了。”

士兵皆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齐声允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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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帐内,不复先前的空寂,变得人满为患。

魏蛟坐姿肆意,将腿放到桌上,背脊靠在椅背。

他舌尖不舒服地抵了抵唇上结痂的地方,见到十余人如丧考妣地被士兵带进来,勾唇道:“哟,今日可真是热闹,快来人,给几位将军看座。”

众人显然十分不爽魏蛟今日这幅目无尊长的行经。

一个胡子半花白的老将军率先发难,“魏蛟,你如今是燕侯了不得了,所以就如此对待我们这些你父亲的老部将吗。”

对方的声音中气十足,帐中的每个人都清晰可闻。

“就算你没进过学,旬翊也该教过你吃水不忘挖井人的道理,幽州大半的基业都是你父亲和我们这些人一同打下,你现在这样,可是要卸磨杀驴,不怕天下人嗤笑吗?”

听见骂声,魏蛟脸色骤然黑沉,但很快他又忽而一笑,将腿利落地放下。

其他人皆眼观鼻鼻观心地默不作声。

程都尉可是与原使君魏畴有过命的交情,所以也是这群人中资历最深最傲气的那一个。

他们倒要看看魏蛟如何处理现在的这个局面。

魏蛟唇角带着莫测笑意走到程都尉面前,“都尉可真是误会我了,今日只是想请各位叙叙旧罢了,奈何几位将军事务繁忙,不得已之下,我只好派人来请你们了。”

程都尉发出一声冷哼。

狭长的凤眼目光下至,落到对方腰际的佩剑上。

魏蛟一手握住剑柄抽出,指端在面上一弹,发出清脆的震动声,魏蛟真心夸赞道:“真是一把好剑。”

程都尉一惊。

魏蛟继续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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