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一误再误(2 / 2)
“就连官府里,也皆以此事心照不宣呢。”谢辛辛故意把话说的大了些,吓唬他道,“郭知州都未必管的事,你拿来威胁我又有何用呢?”
才说着,就听身后一声:“你同宣王府有什么事,连郭知州都未必管啊?”
谢辛辛对这澹然的声音已极熟悉了,这时无须转头便知道是谁。
晦气啊!
刚才亲眼所见茗琅失魂落魄地出来,陆清和这厢却依旧禅定意静一般。
竟是个伪君子。
她挂上笑道:“没什么。”
郑瑾瑜想到上回在陆清和跟前吃的瘪,便也不想搭理他,跟着点点头:“没什么。”
忽地一片冰凉就抵在了郑瑾瑜领口,郑瑾瑜顿时变了脸色,颤颤地往下挪着目光:
“刀??刀啊!”
眨眼间,阿凤就拿出一只短匕逼上郑瑾瑜的脖颈。他身后,陆清和迎风而立,看着谢辛辛莞尔道:
“姑娘明明才与我互诉衷情,为何现在事事于我相瞒呢?”
郑瑾瑜冷不防吃了口大瓜,险些惊掉下巴,只因下巴还被匕首抵着,张嘴张了一半又收了回去。
谢辛辛猛地攥住了手掌,在心里呸了一声,强装镇定道:“公子既然与我两情相悦,为何在宣王府的事上于我处处相逼呢?”
郑瑾瑜一听,原来是小俩口吵嘴,梗着脖子插了一句:
“她不说,我来说啊!”
“你闭嘴。”谢辛辛剜了他一眼,心中却害怕的很。
这北瑛王府与宣王府斗法,为何要拉她的玉春楼垫背?若不是谢家失火后宣王府代理了谢府的家产,她何至于用谢家玉春楼来做这些腌?事……
如今让玉春楼陷入险境,她如何对得起爹娘啊!
陆清和慢悠悠道:“说。”
“不许说!”谢辛辛拔高了声音。
“你至于吗?”郑瑾瑜不仅浑不在乎,甚至狡黠地朝她挤了挤眼,差点没把谢辛辛气背过去,“我来说,你俩别吵架。”
“她同宣王府的事情就是……”
原来郑瑾瑜那句“你等着”,竟是等在这里?他豆大的脑袋长了智慧了?竟知道若莲州的官衙管不到玉春楼头上,就当着北瑛王府中人的面揭发自己?
料想待他此话一出,自己接近陆清和的任务也多半得破灭。
谢辛辛闭了眼,心中一片死寂。
“就是宣王世子喜欢她!”
什么?
谢辛辛啊了一声,逐渐觉过味来,攥紧的拳头渐渐松开了。
陆清和眼瞧着这位小掌柜的神色,从一片灰暗到精光奕奕,转瞬间又露出一副哀怨。
“公子,妾不愿瞒着公子,妾只是好害怕??”她凄凄艾艾道,“在莲州,妾本就没有好名声,妾怕,公子知道宣王世子他的心思后……妾实在怕见弃于公子。”
陆清和轻叹一声,颇为头疼的样子。
……
曦光遍洒在莲州城的街道上。因时辰尚早,行人只有稀松二三,但勤恳的商贩无论酒肆或绸庄窑坊,此时早已挂好各自招幡。
马车于覆着湿气的青石砖道徐徐行着,这条路常有贵人来往,左右摊贩也见惯了车?,与往常去玉春楼的车马相比,这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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