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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她近来书读太累,出现错觉想太多?

当晚,李穗儿辗转反侧入不了眠,晋帝要来参加喜宴,她必须要做出选择,是选择动手还是不动手。

如果动手,意味着她和白白将不能结为夫妻,甚至反目成仇,其实她早想到会有这个后果,但始终不愿意去细想面对。

一开始她就不该答应嫁给他,都怪她色心蒙了眼,被白白的美色冲昏了头。

杀手最忌讳心中有牵挂,哪怕只是半吊子杀手,但她的软肋还是足以影响她拔剑的速度。

直至成亲当天,李穗儿也没有做出个决定,愣是愁了几个晚上睡不着。

暖阳高照的日子,九华山庄上下一片喧嚣嘈杂,丫鬟小厮们行色匆匆,面带喜气。

李穗儿在晋国无依靠,长公主便做主让她在九华山庄出嫁,前一晚李穗儿就歇在九华山庄。

露华殿里,全福命格的嬷嬷在唱梳,李穗儿穿着大红喜服,妆容精致,乖俏地坐在镜子前,奈何双眼半闭,露出些许不雅的眼白。

她脑袋一点一点,快与胸齐平。赤金流苏冠垂在她额上,正正好遮住了伤口,点头的时候,流苏也随着摇摆晃荡。

裴琅桦看在眼里,好笑摇头,贴身丫鬟平儿在旁逗趣道:“昨夜李姑娘辗转反侧一晚没睡呢。”

裴琅桦笑道:“每个新娘子都是这样过来的,且让她睡着,等吉时到了再叫她。”

还有一个时辰裴玄才来接人,等嬷嬷唱完梳,裴琅桦让人扶着李穗儿到床榻上继续睡着,然后悄声屏退下人。

偌大的寝殿里静谧无声,只剩漏壶滴答声,屋外间或传来一两声下人谈话声。

李穗儿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噩梦缠身。忽然像是从高空坠下,她腿一瞪,惊醒过来,肚子随之而来传来剧烈疼痛。不是来葵水的痛,而是钻心的痛法,像有颗钉子卡在肋骨处,每呼吸一下,带来丝丝入骨的疼意,五脏六腑皆在不安叫嚣着。

她冷汗涔涔,蜷缩一团,想下床,四肢却使不上力。

“桦姐姐......”她虚着声音,素手紧拽着床帐,试图叫人,可寝殿这么大,她这声量怎么可能传得出去。

这时,外头喊了声,“吉时到??”

殿门被推开,走进来个青衣侍女,双手托着红盖头,低垂着头走到床榻边。

“姑娘,吉时已到。”

女声清冷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李穗儿艰难睁开眼,便见到那张久久未见的脸,斜挑的凤眸里一如既往饱含讥讽。

来人正是当初在轩辕台百般欺负她的大梁九公主。

“你......”李穗儿话没说完,肚子一阵绞痛,硬生生疼晕过去。

梁阿九伸手推了推李穗儿,发现真的不省人事,自语道:“我还没出手,怎么就先晕过去,真是不经吓。”

梁阿九将她拎起来,扒了喜服往自己身上套。

九华山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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