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危险(2 / 2)
她深吸了口气,心里莫名烦闷,笔尖不觉在草稿纸上画出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搁在桌上的手机响起,她掀起眼皮看了眼,默了几秒才伸手拿过来。
是陆祁溟发来的信息。
【在上课?】
【嗯】
【什么课?】
梁舒音拿起手机,拍下投影上的那几个大字,发给他。
陆祁溟:【有课表吗?】
【?】
【我忽然对你们中文系的课很感兴趣】
【学校官网有,感兴趣可以自己去查】
回完这条,梁舒音就将陆祁溟的账号设为免打扰,然后把手机反扣在了桌上。
几分钟后,她察觉到陈可可一刻不闲地敲着手机,还时不时瞟她一眼,显然不太对劲。
“跟谁聊呢。”她狐疑地看向做贼的人。
“就是那个...秦授啊。”
陈可可放下手机,手臂叠在一起,心虚又乖巧地望着她。
“他问我要课表,说是对咱们系的课很感兴趣,想提升下文化修养。”
“你信他?”
陈可可摇头,“不...太信。”
“我猜??”
她狡黠一笑,凑过去,压低声音道:“真正想要的应该另有其人吧。”
梁舒音看她一眼,“那你还给。”
陈可可撅嘴,“你又没说不让我给。”
梁舒音拿着手头的笔,敲她脑门,“我看你就是存心的。”
这时,教室内响起一阵????的躁动。
李明德一手拿着公文包,一手拿着水杯,身姿笔挺地进来了。
他穿着白衬衫、西裤,衬衫袖口挽起,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
若是不看脸,光那笔挺的背影,也很难让人相信他已经年过四十了。
也许是他皮囊还不错,为人又风趣幽默,他的选修课一直都是满座的。
李明德一进教室,室内学生的目光都粘在他身上了。
当然,除了梁舒音。
“那不是棠棠吗?”
陈可可戳了下梁舒音胳膊,“她怎么跟李明德一前一后进来?”
梁舒音抬起头,漠然地朝前方看了眼,没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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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立医院的病房内。
陆祁溟靠在病床上,刚做完术前检查的他,盯着手机上的信息,差点气笑了。
问她课表,她让他自己去查。
那日从赛场回来,她在车上的低眉顺目,还真是稍纵即逝。
也对,温柔的确不属于她。而他喜欢的,也正是她身上的那股劲儿。
秦授从门口进来,将刚打印出来的一页纸递给他,见他唇角带笑,瞥了眼他手机屏幕,习惯性地开口揶揄。
“都要做手术了,还不肯让姑娘知道,这年头竟然还有你这种情圣。”
陆祁溟接过课表,撩起眼皮,淡淡扫他一眼。
“不然呢,拿这种事去道德绑架她?”
秦授坐在床尾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拿眼睛觑病床上的人。
“生平第一次追姑娘就碰了钉子,什么感想?”
陆祁溟目光掠过手头的课表,没理他。
“不过也不能怪你,这姑娘的确心太硬了。”
秦授拧开瓶苏打水,喝了口,不安好心地提议道:“不如换一个吧,换一个都不用你追,人主动就投怀送抱了。”
陆祁溟也没恼,唇角一勾,不痛不痒地使出杀手锏。
“你换得那么勤,不怕染病吗?”
被精准攻击,秦授也只冷笑一声,“死了最好,一了百了。”
“嗯,死亡当然是懦夫解决问题的惯用手段。”
陆祁溟冷冷看他一眼,嗤笑道,“那要是死不了,也活不成呢?”
秦授仰头靠在沙发上,双手大张,眼睛盯着头顶的白炽灯,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陆祁溟挨着扫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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