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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2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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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沅忙将那些摸不着头的情绪通通压了下去,【我身上有个胎记,嗯,我告诉你什么样子,你画下来,私下问问看有没有人认识,行不行?】

郁望舒放在膝盖上的手轻轻转动扳指,颔首道:“好啊,不过究竟是什么样儿的胎记?我都不知道嫂嫂身上还有胎记。”

他看过来的目光看似随意,阿沅却觉得有些高深莫测,那目光好似能穿透衣衫,将她隐藏的秘密都看了去,顿时两腮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其实不少人都有胎记的,只不过没说罢了。那个,我的胎记有点像彼岸花,你就照着那个样子画就行了。】

郁望舒眉心微微拢起,似乎有些苦恼:“嗯,行是行,只不过毕竟是胎记,应该和真的花还是有区别的,我担心细节画错了,到时候白忙一场。”

他说得也有道理,阿沅支着下巴思索,她这胎记好死不死就在膻中,那可是打死都不能给他看的。

这个念头只要一想起,阿沅浑身就羞耻地发烫。

那边郁望舒已经动作麻利地摊开宣纸,从笔架上取了一支笔,递给阿沅:“不如这样,你来画。”

阿沅目瞪口呆:【可我不会画画啊。】

“你不是说是个花的样子吗,我先带着你画出大概的样子,然后你把握细节就可以了。”他举起包扎的右手,“正好我的手也受伤了。”

直到阿沅站在书桌前,才明白郁望舒说的“带你画”是什么意思,他就在她身后,前胸贴着后背,伤手轻搭在她手背上,细长的手掌轻而易举地包裹住她的手。

男子的气息混着他孤寂的冷香穿透衣衫,慢慢渗透进肌肤,阿沅被圈在他的怀里,不知何时整个人都红了,持笔的手微微发抖,却不能拒绝。

一开始求人办事的是她,如今这样怎么好意思说不要。

洁白的皓齿在下唇咬出了一排浅浅的牙印,绣着云纹的白色宽袍覆盖在她的肘上,和她淡青色翠竹纹批帛缠绕在一起,似一幅清新淡雅的画作。

郁望舒稍稍握紧了她的手,低声道:“别抖。”

阿沅受不住地缩了缩脖子。

郁望舒暗暗勾起唇角,随即带着她用特别调配的?炽色,在洁白的纸张上描绘起彼岸花大致的轮廓。

先不说别的,光是这颜色简直和她身上的别无二致,阿沅实在想不到二郎竟然一下子就能调出这种恰到好处的红。

至于花的轮廓更是栩栩如生,她一开始还担心用手语说不清楚呢。

等到主导权到阿沅这里,郁望舒只负责从旁协助和教导,所有落笔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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