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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当年一见,惊为天人nbspnbspnbsp(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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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眸光如冰雪般凛冽,“哀家治理朝堂三年有余,非贤昭一般柔弱可欺。定国公的儿子想要做这天下共主,必须先舍权柄,安于兵部尚书之位。否则……

哼,宗室之中英才辈出。润知与司空颢皆为上选。再不济,也有与定国公夫妇离心的陆承韫。”

琉薇颔首赞同:“皇帝只需承继萧氏血脉,治理之道自可由太后悉心教导,循序渐进。

正如太后所言,大局已定,那豫州学子与翰林院侍讲学士的不幸,大约真是定国公为大局而行的决绝断腕之举。”

“或许吧。”太后打断了她的进一步询问,显露出几分疲惫,“近日朝务冗杂,确感力不从心,需得好生歇息。”

言罢,琉薇连忙搀扶太后步入内殿,细心为其解衣宽带,直至太后安然入梦,方才放心退下。

“啪??”

正值寅初,日旦交替之间,定国府内却已烛火摇曳,一声脆响彻底打破宁静。

陆墨凌避开一地琉璃碎片,拾起父亲因愤怒而掷于地上的信纸,细细阅读。

愈是深入他的眼神愈发阴郁,半晌后手臂低垂,信纸被紧紧攥住,狠狠揉成一团,“太后,她竟敢……”

书桌后的陆泽冷哼一声,嘴角勾起冷笑,语气中满是不屑:“这样明目张胆,太后分明是在试探你的底线,同时也是在提醒我天家威严不容小觑,更是告诫我,天家对一切了如指掌。”

“父亲,孩儿该怎样应对?”陆墨凌沉思一息,复又问道,“若我他日登基,必需构建自己的势力。但三年来,父亲您为我精心布下的局几乎被一一拔除,除兵部外,其余皆化为乌有。就连豫州那边也……”

“诏书既出,豫州建造申明亭、旌善亭之事已成定局,难以更改。”

“申明亭将乡试参与舞弊者、与其他罪大恶极者的姓名、罪恶、判处结果一一详细言明,包括狎妓的侍讲学士。旌善亭则扬起善声、传誉乡里,好比那个无故死去的豫州学子。”

陆墨凌担忧道:“这般不利。父亲,现在诏书尚在路上,要截杀传旨太监吗?”

陆泽眼神锐利,“太后非萧沁澜那般软弱可欺之辈,宗室备太子有六,你之外,蔫润知与司空家那小子声望颇高,深得臣心。

老臣之中,除忠勤伯外,我虽官职最高,但同辈已寥寥无几。太后贬黜官员,让京师从四品之下全部告老还乡便是警告,更是布局。”

“少保大人尤项呢?三年来尤项大人曾多次暗中相助,虽未明面接触,但显然是站在我们这边。且翰林院官员中,他最有可能入主内阁。只是乡试之事处理得这么仓促,确实不妥。”

“尤项乃太祖旧臣,智计过人,但与我们这些沙场征战之人交往不多。”陆泽轻敲桌面,“他的心思,确需进一步试探。”

“好,儿子静候父亲佳音。”陆墨凌应承后,唤来下人清扫书房,继而关上门扉,转而聊起他事,“翰林院侍讲学士与豫州学子之死,父亲可知背后真相?动手之人?”

“据闻是毒药暗藏于餐食之中,至死未觉,终至七窍流血暴毙。”陆泽摇了摇头,“也算是对他的一种解脱吧。狎妓之罪本不容宽恕,而今身死,倒让他家族免于流放九族之厄,改为抄没家产,已是宽待。”

“儿子以为,太后对狎妓与乡试二事的处理过于严苛。若换作是我……”

陆墨凌话未说完,便被陆泽打断,“此二人与你有关联,太后此举并无不妥。明昭王朝初立三年,表面上一片祥和,实则暗流涌动。狎妓与乡试舞弊作为首例,自然需要严惩以儆效尤。你将来若登大宝,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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