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选驸马(2 / 2)
一句“尚可”敷衍了事。
一番争执又过去了小半个时辰,仍未有定论,萧墨凌渐生不耐,但面上依旧毫无波澜。
他龙袍一甩,作出总结,“赈灾之事,刻不容缓。待退朝后立即召见那位衙役,再马上细致筹划后续。”
随着太监一声礼喝,朝会宣告结束。
几位重臣同皇帝与太后前往乾清宫,继续商讨具体安排。
而从头到尾,“陆承韫”这个名字,始终未被任何官员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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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常言‘九五之尊’,深信‘九’与‘五’乃世间最吉祥之数。
陆承韫得以踏入文华殿,与众位备太子同候选,共研治国安邦之策,全仰仗他的兄长,即本宫皇兄的地位。”
萧沁澜百无聊赖地修剪着晨间新摘花枝,索然寡欢道:“论及陆承韫本人,既无权势又无功绩,且在家族中不受重视。
京师之内,就算是路旁的一条犬只,也知避祸。朝中百官,谁愿意无故触怒新帝与定国公呢?”
本采手捧茶杯,立于她身侧,神色露出不忍,“奴婢曾听主子提过。二公子虽行事决绝,私下处理了众多轻视他的下人,与国公府的关键幕僚。可内心深处,似乎仍对……”
她竭力回忆着主子教过的新词汇,“哦,对了,是‘原生家庭’。二公子对原生家庭抱有期许。可奴婢不解,事已至此,他究竟还在期盼什么?”
“陆承韫并非你想象的那么单纯。”萧沁澜接过她手中的茶盏,指尖沾了点水渍,在花枝上洒下点点露珠,“三年前,他除了半吊子的武功,身边仅有一个憨厚的贴身侍卫……”
听到这里,本采指了指自己,随即用力摇头,撇撇嘴,坚决否认。
“能在短短三年,将西院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且不让定国公府上下察觉分毫异样,足见他的手段狡黠多变。
至于那位幕僚,那可是随定国公历经生死、比国公夫人还要亲近的心腹。他身手不凡,却莫名惨死,事后竟无一丝线索可查,反而因此顺藤摸瓜,揭露了太后的部分势力。
由此可见,陆承韫此人心思缜密,世故圆滑。”
“定国公真的那么厉害吗?”本采疑惑地问:“奴婢出宫多次,所听所闻皆是他的糊涂之举。比如乘坐马车时竟不给太傅让路,越级挑战权威,愚蠢至极啊?”
“不过是因长期享福,自觉身后有无数追随者,便愈发肆意妄为,屡屡试探皇室的底线罢了。并非单纯越级挑衅。”
“哦……奴婢明白了。所以太后顺应定国公之意,表面上提拔,实则贬谪所有与他同宗的京师官员。最终竟连贬谪官员的幼儿也未放过,全部一一除之。有些……残忍。”
“……嗯。”停顿片刻,萧沁澜方轻声应和。
她细眉微挑,眸光中浮现淡漠,几不可见,一闪而逝。
她停下手中动作,将茶盏递还,接过手帕擦拭指尖。
本采见她不言不语,连忙跟随她的目光,急声安慰道:“主子,太后娘娘行事决绝,暗卫众多。幸而您名下的暗卫营行事极为谨慎,才未遭暴露。官员一事您已经尽力,怎能完全防范。”
“本宫明白。暗卫营再如何神出鬼没,却也难窥世间万事。”萧沁澜起身推开殿门,望向装饰奢华的寝宫外。
雪花翻飞,宫女、太监于严寒中忙碌不已,手脚不曾停歇,从曦光未现到万籁俱寂。
“京师华道,灯影重重。皇家、百官久居高位,俯瞰人间,只见车马喧阗,市肆喧嚣。红尘金玉遮其眼,锦绣高阁忘悲音。又有谁能真正体恤百姓之苦呢?"
“自然是太祖皇帝的唯一血脉、明昭王朝唯一的嫡公主、贤昭公主殿下了!”
不知何时,本采已来到她身旁,落后一步,与她并肩而行,“奴婢深知殿下非凡人可比。
心系百姓疾苦,闻贫民哀声。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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